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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玉涵往窗外看了看,看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话音微扬地说着:“时间过得好快,都七点多了呢?”转身端坐在了沙发上,话音轻慢地说着:“现在的孩子,命多好呀!大家不仅都有学上,还能住进学校,不多让父母操心。学校里有吃的,也有喝的,只要都知道学习重要,几年眨眼就会过去了。我妈常说,以前哪有现在的条件好呢!”想到了和冷正敏提到父母不在跟前,她还得住校的事情。

    梁博文把水杯放到了茶几上,话音柔和地说着:“博辉也一直住校,你也住在学校,家里好久都没这么热闹了。你们马上开学了,也都可以给我放大假了呀!”看着梁博辉,轻声地说着:“博辉,休息一会吧!”又坐到了沙发上。

    梁博辉起身走到了茶几跟前,微笑着说:“她们就是再忙,也不能不管我们呀!如果我们几天在校里,几天又在家里,这样容易影响到学习效率的!她们这么安排我们,也是为了我们好。我们就是不在家,他们每天也闲不下来。”考虑到父母的担忧,也只能去认真地学习,以好的成绩回报他们。

    吴玉涵寻思着说:“姥姥说去老家,就回了老家。博辉和我放假了,也只能待在姥姥这边。博辉大了,也能自己照顾自己了。她们就是每天忙到很晚,也可以对我们放下心了呀!”感到时常在一起的几个人,偶尔有一天不常见面,反倒更感到了挂念。

    梁博文看了看他俩,微笑着说:“不参加工作,不知道工作的重要呀!如果参加工作了,就得以工作为重,不能耽误丁点工作的时间。那天,叔叔还没吃完饭,就起身离开了。我记得,我们说好在一起吃晚饭,还是婶婶打电话回来,亲自说的呢!还好他们在本地工作,不然,我们见面的机会都没有。”认为工作性质不同,也决定了需要什么样的工作态度。她想到后来梁家志打电话回来,还是说了不能和大家一起吃饭的原因,于是话音柔和地说着:“那天,叔叔不能和我们一起吃晚饭,是因为哪位身体不舒服,才匆匆地离开了。奶奶接的电话,我在一旁听着,可是话音挺低的,我也没听清楚具体的情况。从叔叔那时接电话的神情来看,一定是一位很熟悉,也很重要的人。”看着吴玉涵,还是把那天的事情都记了起来。

    吴玉涵轻轻地吸了一口气,眉头微仄地说:“当时,舅舅的脸色确实不好看。大人的事情真多,我们也不好过问呀!”思量着那天的心情,还是感到了紧张,和担心。梁博辉端起水杯,喝了几小口水,叹声地说着:“好了,我们也别说起大人的事了,就突然变得没完没了的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对他们,还有很大地意见呢!我听你们说的,还是表姐的意见比较大。大人对待孩子,首先需要保护他们,因此不能让他们感到恐慌,和担心。以后,我们就不要理会他们了,弄得我们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呢!”实在不想听下去,也不愿情绪受影响,还是起身走向了冷正敏的卧室。

    客厅里,梁博文无奈地看了看吴玉涵,话音柔和地问着:“玉涵,想喝杯茶么?”觉得话后气氛,还是有些沉闷。吴玉涵微笑着说:“表姐,我喝白开水就可以了。”端起了茶几上的水杯,说着:“表姐,喝茶影响休息,您还是早上,或者中午喝。”把茶杯凑到唇边,喝了一口温吞地白开水。梁博文点了点头,吱唔着说:“哦,白天水?是的,我也担心休息不好,晚上也只喝一大半杯白开水!”把拿在手里的水杯,放到了茶几上,

    梁博文想到明天还得上班,端起了水杯,话音轻柔地说着:“玉涵,你看会电视吧!我先回房间,把工作的事情理一理。”起身走着,说着:“你如果不想看电视了,就早点回房间。”慢步地走进了卧室,寻思着:“这几天,我一直都在考虑,和邱雅妮签订供货协议的问题。我还得和哥说一声,上周到我们公司的几位男士,也都是鸿冠公司最有实权的几位管理者。”由于这次过来,拿去的他们公司产品的样品,包括了所有地生产产品,梁博文也有了些许疑问。

    梁博文没接收到任何与他们的工作相关的消息,考虑着:“是不是我过于多虑了呢?鸿冠公司经过了近两年的经营,邱经理才把管理的要职给了谭主任,的确出乎我的意料。对于邱经理的人事调动,在我刚听到的时候,居然还感到疑惑不解。”认为私事和公事都需要衡量,可是人际关系理不清,就会影响到接下来的业务关系。

    梁博文坐到了书桌跟前,想到了梁博峻与她的通话,而且是知无不言地说着:“博文,我一直都没有提到谭主任,主要原因是涉及到了他的履历问题。鸿冠公司成立之前,谭主任已经在总公司任职了多年,可是多数人都不知道他是大学的讲师。他为了照顾年迈的父母,又不想远在外地的长兄担心,还是选择了辞职。他也是大龄青年,回到了家乡才找了一位温婉娴淑的太太。他下过海做生意,可是经受不住一家大企业的诱惑,就在那家大企业招工的时候,向那家大企业投了简历。他本来就是教财经知识的讲师,对经营管理也有独到的见解。因此,他在面见了邱经理以后,就成了邱经理的得力助手。”提到了谭志允有学识,也有经营的能力,却还是选择了把合资办的小公司,交给了他的合伙人经营管理。目前,谭志允从一家公司的老员工,已经做到了一家独资公司的总经理。

    梁博文感到邱仁赫独具慧眼,能够把专业的财经讲师纳在麾下,没有惧怕相对管理知识会露怯,也为公司的管理更上一层楼,解决了最重要的那个用人环节。虽然邱仁赫的知识面,并不及谭志允,可是论管理合资企业的工作经验,还是不亚于谭志允。面对康明泽的高学历,还有邱雅妮的高学历,谭志允却是更加地谦逊有礼。邱雅妮虽然事业心强,也不甘于落后谭志允,却还是非常赞同邱仁赫的决定,也在原职基础上大力支持谭志允的任职。因此,谭志允管理的鸿冠公司,和在他的公司任职的中层管理人员,都成了鸿冠公司得到不断完善的实力后盾。

    梁博文本来对邱雅妮佩服不已,也赞叹她是不可多得的商业奇才,可是自从知道与她共事的同事更是不可小觑,居然对长久地发展业务有了更多地信心。她回顾着过往的合作经历,和轻易得来的所有地工作业绩,竟然像改写了一个惊悚的故事情节。她为她的不知天高地厚,感到了深深地愧疚,也为认识了像超人一般的客户,时刻地缓冲着被震撼的心情。梁博文寻思着:“如果说文如其人,难么与这个人同行的人或物,也都会有被教化的相同之处。我听了他们的来头,又看到了他们的派头,对他们的实力也有了了解,也得有一目了然的合作前景,才可以呀!”依然是三句不离本行的想着事情。

    她想到与鸿冠公司的友好合作,琢磨着:“如果没有范经理的敬业精神,像鸿冠那么大的这么一家企业,怎么会有工作人员和我主动谈业务呢!这个业务来得容易,可是想做到面面俱到,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次是一个最好的机会,我也把所有地希望,都寄托在我们产品的质量上了。”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工作记录册,在心里泛着嘀咕:“我对我刚说的这些,还不是没有十足的把握。目前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能谈成一笔笔业务。如果没有关系,公司再没有实力,我还是举步维艰。我不是正在与具有万有引力的公司,进行一项持续合作的商谈么?”可是结果到底如何,他们双方还得等试验结果出来,才能做最后的决定。但是,她还是想知道,这次的合作到底会遇到多大地难题,却又深感在此时不便打扰范新东。

    梁博文想到此事可以先和梁博峻说说,也寻思着:“哥和陈明艳如果不是马拉松式的恋爱故事,可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次长跑呢?他们这次见面,看着谁都是波澜不惊的样子,却开始话音平和地改聊起了工作。”让我们感到顾及了身边的事情,可是却对顾及到的事情无能为力。他们都说工作顺利,而且陈明艳的工作业绩也不错。她琢磨着:“陈明艳的工作经验是,不要在意业务方的态度,谈业务需要在意的是他们需要什么,我们能不能供给他们所需。”觉得谈业务不难了,主要原因是对方得需要他们的产品,因此她感叹工作经验随时都有,想工作突飞猛进还是需要不断地努力。

    梁博文看到记录的需要回收的货款,都得安排在最近几天完成,考虑着:“工作还得认真,生活也得继续,对待工作和生活都不能打哈哈呀!”认真地翻看着工作内容,还有需要去做的工作事项。

    吴玉涵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看到了一段职场的故事情节,想到了梁博文和梁博峻谈工作的问题,也想到了上个周末的家庭会议。家庭会议结束之后,吴玉涵走到了梁博峻的跟前,坐了下来。她小声地说着:“表哥,您还是赶紧和他们实话实说吧!工作固然重要,您的感情问题可不能与工作相提并论。我们这个家庭不要反抗的结果,也不会把谁扫地出门,可是不受理睬的可能,还是会有呀!我觉得精神的折磨,就是对一个人意志的摧残。”深知梁博文的脾气,可是说的是梁博峻,因此对疑惑的问题还是一筹莫展。不过,梁博峻却坦诚地说着:“你想知道关于我的工作的事情,你哪一天都可以知道。我不用多说了,你还是想知道我的个人问题,还想亲自听我和你说,是不是?我都是这样理解的,如果一个人想知道别人的问题,都不会直接去问本人,而是去向认识他的人问询想知道的问题。如果你想知道一件事情发展的过程,最终的目的也是想看到结果。我还是实话实说,一说到感情的事,我就觉得没把握。”或许是为了逃避问题,话音轻慢地说着:“不早了,我还得回公司值班呢!博文,你和玉涵继续说你们女孩子关心的事情,研究你们感兴趣的问题吧!玉涵还在上大学,感情的课题在大学的课程里,也还没有呢!”想到梁博文除了工作,还是工作,淡然地笑了笑。他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话音柔和地说着:“玉涵,如果你对我的工作感兴趣,你可以让博文带你去看看,也给我们提些宝贵的建议。你给我提出的建议,我现在还都保留着呢!”说着走到了冷正敏的卧室门口,看着正在看书的梁家慧,轻声地说着:“姑姑,我得回去了。如果有时间,我会再过来。”没有再迈步往卧室里走。梁家慧从鼻梁上取下了眼镜,起身回应着:“哦,好的。”把眼镜平放到了书桌上。然后,她走出了冷正敏的卧室,和梁博文,还有吴玉涵,把梁博峻送出了家门。

    吴玉涵看到梁博峻走出了院门,才静静地问着:“表姐,明艳姐和表哥的问题,是不是只剩感情的问题了呀?他们两人不是同居了么,还能有什么问题呢?他们怎么还那么问表哥呢?都是私人的感情问题,就是问也得单独问,或者避开我们去问呀!他们问得那么没水准,会让表哥误会我们有好奇心,也会加强了他的心理负担的。”脸上是不屑地神情,对讨论私人问题有了想法,也并不赞成去过问关于私人的问题。梁博文怔了一下,抬手曲指对着她的脑门,轻轻地弹了一下。随后,梁博文问着:“疼么?”往沙发跟前走去。吴玉涵摸着脑门,很认真地说着:“表姐,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有对待问题的尺度,和方式。当然,我也会像他们那样随波逐流,可只是单纯地出于对某人某事的关心,去想方设法地撮合其好。你能理解我的意思么?你不是最公平公正地对待问题的么,你怎么也学着他们,用起对付小孩子的把戏了呢?”一脸无辜地看了看梁家慧,梁家慧却微笑着摊了摊手,并不愿对她的问题表达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