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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间装饰典雅的屋子里,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如金色的纱幔般洒落在地面上。此时,一片静谧,只听见偶尔的微风轻轻拂过,发出细微的声响。

    “娘亲,”一声清脆稚嫩的呼唤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打破了景鸾的沉思。景鸾缓缓地回过神来,她那如瀑的长发轻轻摆动,宛如黑色的绸缎。她那美丽的脸庞上露出一抹慈爱的笑容,就像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她温柔地抱住孩子,轻声细语地道:“承坤啊,过一段时间我们就要前往南方了,你喜不喜欢呀?”承坤眨着那双明亮如星的大眼睛,那眼眸好似澄澈的湖水,他乖巧地点点头道:“孩儿听娘亲的。”

    此时,屈凰身着一袭艳丽的裙装,犹如一朵盛开的花朵般站在一旁,她看着活泼可爱的承坤,眼中满是羡慕之色,不禁喃喃道:“我也想要个孩子了。”接着,她似是开玩笑又似认真地说:“大姐,这承坤的爹的家世如何呀,可以的话,也介绍给我嘛。咱们三姐妹同年同月同日生,三姐妹共同侍奉一个男人,应该不过分吧?”景鸾微微点头,她的目光中透着思索,那眼神仿佛能穿透时光,缓缓说道:“不过分,我也有这层想法。咱们三家数百年来一直在联姻,咱们三姐妹身体里也多少流淌着同一个祖先的血脉,这一世要是共同侍奉一个男人,那确实是亲上加亲了呀。”

    昭隼则在另一旁,微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道:“承坤,承乾……大姐的儿子名字和芈萱儿子的名字就错一个字,你们不会是侍奉的一个男人吧?”景鸾连忙摆手,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如同罩上了一层寒霜,她急切地道:“这就和我们没有关系了。”然后她面色凝重,提高了音量说道:“你们明天抓紧整理各自的人,我们要赶在秦军讨伐南越前,赶往番禺。”屈凰面露疑惑之色,不解地问道:“番禺不是南越国的首府?”景鸾肯定地回答道:“那是自然,我明天就准备动身,你们两个看好家,负责把咱们的这些家底完整地迁往郢都。”说这话时,景鸾的眼神坚定而又充满使命感,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路该如何去走,而她的心中也涌起一股勇往直前的力量。

    屈凰和昭隼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眸深处,都清晰地看到了如磐石般坚定的光芒。

    屈凰用力地点了点头,神色郑重地说道:“大姐,你放心吧,家里有我们在,我们一定会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昭隼也紧接着附和道:“是啊,大姐,你就安心地去番禺吧。”

    景鸾满是欣慰地看着两个妹妹,如水般温柔的目光中饱含着信任和期许。她轻轻地拍了拍她们的肩膀,那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惊扰了她们,然后又伸出纤细的玉手,慈爱地摸了摸承坤的脑袋,温柔地说道:“承坤啊,以后要乖乖听小姨们的话哦。”承坤懂事地点点头,奶声奶气地回答道:“娘亲放心,承坤会很乖的。”小家伙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模样乖巧可爱极了。

    第二天清晨,金色的阳光如细密的纱线般刚刚洒落在大地上,景鸾就已经背着简单的行囊,毅然踏上了前往番禺的路途。她那高挑而挺直的背影,在晨光中显得坚定而又决绝,仿佛带着一种无畏的勇气,就像一株在风中屹立不倒的苍松。屈凰和昭隼并肩站在门口,望着景鸾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感慨和期待,她们的目光中流露出丝丝的不舍和对未来的憧憬。屈凰微微皱眉,轻声叹息道:“大姐这一去,也不知会遇到什么。”昭隼抿了抿唇,眼神坚定地说:“但大姐一定会成功的,我们也要做好我们该做的事。”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屈凰和昭隼忙碌地穿梭在各个房间和庭院中。屈凰身着一袭淡蓝色的裙装,她那美丽的脸庞上满是认真的神情,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仔细地整理着家中的细软。昭隼则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衣裳,动作利落,一边指挥着众人,一边亲自搬动着一些物品。她们按照景鸾的吩咐,仔细地安排着每一个细节,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而番禺那边的景鸾,也在经历着各种未知的挑战和机遇。她行走在陌生的街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中始终铭记着自己的使命,她握紧拳头,在心底暗暗为自己鼓劲,努力地为她们三姐妹的未来拼搏着,无论遇到怎样的艰难险阻,她都不曾有一丝一毫的退缩之意。

    入夜了,那静谧的夜色宛如一层轻柔且无边无际的黑纱,严严实实地笼罩着整个房间,仿佛给房间罩上了一个巨大的黑色帐篷。房间里静悄悄的,只听见芈萱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细微声响。芈萱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就如同两颗明亮的宝石,可那思绪却如潮水般在脑海中不停地翻腾,让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眠。

    就在这时,房门发出了“吱呀”一声极其轻微却又在这寂静中格外清晰的响声,那声音仿佛是黑夜中的一个神秘信号。芈萱闻声转头看去,只见身材高大魁梧的项羽犹如一座巍峨矗立的山峰般迈步走了进来。他身上散发着一种霸天绝地的霸气与威严,仿佛他就是这片天地的主宰。项羽那浓密如剑的眉毛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眼神中透着坚毅如钢铁般的光芒,他那犹如刀削斧凿般的脸庞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棱角分明,好似被岁月精心雕琢过一般。

    芈萱微微皱起了眉头,她那轻柔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一丝无奈和隐隐的担忧:“羽儿啊,古往今来都是儿大避母,女大避父,你如今年龄也着实不小了,出去和你那些朋友去住吧。”她边说边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对项羽的关切。

    项羽听了这话,不慌不忙地走到一边,动作利落地在地上铺上柔软的羊皮。随后,他昂起那犹如雄狮般的头颅,声音如洪钟般洪亮而坚定地说道:“大外甥年龄还那么小,我这做舅舅的晚上要是不陪着,我这做弟弟的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啊。”说着,他用力地拍了拍自己那宽阔结实的胸脯,那模样仿佛是在向芈萱郑重地表明自己的决心,那气势好似能冲破一切阻碍。

    芈萱又接着问道:“那你们商量好了吗?”

    项羽连忙挺起胸膛回答道:“他们说听我的,可我听姐姐您的呀,您说去哪儿咱就去哪儿!”他的眼神中满是对芈萱的尊重和顺从,就像一个忠诚的卫士守护着自己的主人。

    芈萱迟疑了片刻,然后眼神变得有些悠远,仿佛穿越了时光的长河,缓缓地说道:“不如去丹阳吧,兴许能遇到你的恩公呢。”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盼和希冀,那神情仿佛是在回忆着一段难忘的过往。项羽听了,眼神顿时一亮,犹如黑暗中突然亮起的火炬,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心中也燃起了一丝希望,仿佛看到了未来的美好图景在向他招手。

    项羽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一抹如阳光般灿烂的兴奋之色,那光芒仿佛照亮了整个房间。他犹如一只充满活力的猎豹,立刻敏捷地起身,手脚利落地开始收拾起一些简单的行李。他一边忙碌着,一边用那急切的如同燃烧着火焰般的声音说道:“姐姐,那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去丹阳。”他的语气中满是迫不及待,就好像一个即将踏上寻宝之旅的孩子。

    芈萱看着项羽那充满活力、如同燃烧着火焰般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如同春风拂过湖面般轻柔,心中也不知不觉间多了几分欣慰。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动作优雅而又从容,然后靠在床头,眼神变得有些迷离,思绪又悠悠地飘向了远方,仿佛在想象着到了丹阳之后可能会发生的种种奇幻之事。

    夜,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越来越深了。项羽收拾好行李后,动作洒脱地躺在那柔软的羊皮上,他那炯炯有神的眼睛在黑暗中依然明亮得如同璀璨的星辰,似乎在热烈地憧憬着即将到来的充满未知与挑战的旅程。他的脑海中如幻灯片般不断浮现出各种画面,有与恩公重逢时那激动人心的场景,有在丹阳可能经历的那些神秘未知的冒险。

    而芈萱,在这静谧得如同沉睡的巨兽般的氛围中,也渐渐有了些许睡意。她缓缓闭上眼睛,那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把小扇子般轻轻垂下,进入了梦乡。在梦中,她仿佛看到了项羽找到了恩公,看到了他们脸上洋溢着的如同阳光般温暖幸福的笑容……第二天的晨曦,如同一个蹑手蹑脚的小偷,悄悄地透过窗户洒了进来,给房间带来了一丝朦胧的光亮,新的征程,即将在这柔和的光芒中开启。

    当第一缕如金色丝线般的阳光,透过窗棂丝丝缕缕地洒在房间里时,项羽就如同被设定好时间的机械一般,猛然地睁开了他那炯炯有神的双眼。他的眼神中满是如火焰般燃烧的期待和难以抑制的兴奋。他微微转头,看向还在甜甜熟睡的芈萱,动作轻柔得如同呵护着最珍贵的宝物一般,轻手轻脚地缓缓起身,仿佛生怕吵醒了这朵沉睡中的娇花。

    他再次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行李,那认真的模样像是在审视一件稀世珍宝,确认无误后,便静静地站立在窗边。他静静地望着窗外那渐渐热闹起来的世界,此刻,他那颗炽热的心似乎已经插上翅膀,迫不及待地飞到了丹阳,仿佛已经看到了恩公正在那里微笑着等待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芈萱才悠悠地从睡梦中醒来,她睡眼惺忪地看到项羽那挺拔如青松般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两人简单而又迅速地收拾了一下,便准备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