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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渐渐地没了声响。

    柴房里,莫忧慢慢地坐起身来,他一边整理缭乱的衣衫,一边笑着问道:“如何?白觉得,莫哥哥可做得了听竹楼头牌?”

    云初白也扶着斑驳的墙壁,坐了起来,他疑惑地望向莫忧。

    这个家伙甚至没有脱下他的衣裤,只是在昏暗的光线和宽大的衣袍掩饰下,抱着他,模拟着男人和男人交、欢的动作。

    这个家伙不是和柳嬷嬷他们是一伙的吗?

    怎么会偷偷地护住他?

    他的目光幽深、探究,似乎能穿透皮肉,直窥人心,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之下,竟比脱光站在yín、邪的嫖客们面前,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莫忧垂下眼睛,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白,你饿了吧?我去给你拿些吃的。”

    他几乎像逃一般地跑了出去。

    天已经全黑了,没有月的夜晚能更好地掩饰他的狼狈。

    莫忧扶着树干,弯着腰,急促地喘着气。

    看着那双高傲又倔强的眼睛,他就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还不会温和暖笑的自己,还不会屈意承欢的自己。

    是护白吗?

    或许,他想保护的是当年那个像白一样无力却又高傲的自己吧?

    “莫哥哥……”突然,身后传来一道低弱的喊声。

    莫忧愣了下,攒出标志性的浅笑。

    而云初白拽着他的衣摆,仰着头看着他。

    十二岁的云初白很瘦,很弱,站起来还不到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