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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授受不亲,阿灼早就搬到了隔壁去,把这间他住过的屋子留给了路遥远和小路安,今日他正巧在这边照看小路安,没想到就被师兄弟误会了。

    看着众弟子狐疑的眼神,阿灼想解释反而不知道从何解释了。还是路遥远听出他们误会了,说道。

    “这是我的孩子,小路安。我夫君去边境了。这间屋子是我跟小路安住的,今早要练功,就让阿灼帮我看了一下小孩。”

    一听路遥远成亲了,连孩子都这么大了,可把师兄弟惊到了。路遥远长得清秀姣美实在是没看出来是有孩子的人,这可让不少打她注意的师兄都有点失望了。师兄弟们都知道各自的心思,相互着开始打趣了。

    “唉,我还曾经幻想着能不能和小师妹来一段奇妙的缘分呢。”

    “得了吧,就算没有成亲,小师妹会看上你?”

    路遥远本来以为说出来会很尴尬,没有一个女子会带着孩子拜师学艺的,没想到师兄弟们如此的开明活跃,也就打消了路遥远的顾虑。

    “好啦好啦,咱们今天来是庆祝跟阿灼师兄就别重逢的,师兄弟们,准备的东西都拿出来。”

    师弟们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看着那一包包的吃食,一本本书卷,甚至还有匹布料,相处了几年阿灼怎么会不知这些东西都是平日师兄弟们趁师父不注意偷偷攒下的,今日全都拿来给他了,阿灼的心里似乎有股暖流划过。

    “阿灼师兄,这是我上次偷偷下山买的糕点,还没坏呢,我留了一个给你,快尝尝。”

    “阿灼师兄,我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这书是我新得的,想着师兄对这些虫鱼鸟兽感兴趣便带来了,还望师兄别嫌弃啊。”

    “阿灼师兄,秋天来了,昼夜温差加大,晚上可冷了,我想着师兄可能来的匆忙没有带衣物,便带了布匹来可以御御寒。”

    “阿灼师兄,还有我还有我……”

    “阿灼师兄,……”

    阿灼心里很是感动,他上山是逃命来的,也没给师弟们带什么礼物,反而是师弟们一直记挂着他。

    跟师弟们说了会话,拉了拉家常,阿灼才发现应樾没有来。自从上次争了两句后,阿灼就觉得应樾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了。但是哪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单凭眼神他就不再是那个性子柔和满腹经纶的谦谦君子。

    “应樾师弟怎么没来?”

    “哦,师兄说上次有话都跟阿灼师兄你说了,就回去歇着了,这几天想必教小师妹教累了。”

    阿灼不仅在心里嘲笑自己,自他下山后,应樾这个二师兄就成了大师兄,要照顾好师弟们的饮食起居,还要教他们练功,可能是压力太大了才会改变了一些。

    应樾却并没有歇息,他从阿灼下山后任劳任怨,帮师父打理寺庙,教师弟读书练功。这么多恩情没人记得,如今阿灼一回来,全都上他那去了。苦笑一声眼里透出些许不甘。

    第二天早上路遥远是想跟着应樾再温习昨天学的东西,没过多久,一弟子匆匆跑来,喘平了呼吸才开口。

    “大师兄,师父刚刚跟我说,小师妹以后由他亲自教,每天早上练功的时候,师父也会早起教她的。”

    还没等应樾回应,那位师兄便催促路遥远道。

    “小师妹,你快过去大厅吧,师父在那里等着呢。”

    “嗯,谢谢师兄。”

    应樾压制住自己心里的不满和嫉妒。师父都是给一本书要他们自己学,偶尔会过来看一下,顺便抽查。他一向是表现得最好的,都没有资格让师父亲自教导,这个女子才来两天,居然有个这种特殊待遇。

    “师父教的自然比我好很多,你快去吧。”

    温柔的语气,脸上一贯的笑容,路遥远都觉得让这个师兄教都比让老头教的好,至少养眼呐。不过好歹是师父,路遥远没有拒绝的理由。

    “多谢大师兄这些日子耐心地教我。”

    路遥远道了谢,就往一障大师的厅堂匆匆走去,自然没有瞧见身后应樾眼里的一抹狠厉。

    看见大师兄并没有那么开心,反而生出几许失落,弟子中有一个就看不过去了。他叫阿七,跟别的师兄弟不同的是他是个孤儿,靠好心人的救助长大,刚上山的时候不识字,只会从一数到七,所以一障大师给他取了这个名字。

    应樾待人温和,又文雅,父亲是员外,从小吃穿不愁饱读诗书,大字不识一个的阿七很是羡慕崇拜,对于应樾的话更是言听计从,事事都为应樾着想。应樾只当他没有亲人所以平常还是很照顾他的,教他读书写字练功习武。阿七对应樾也更是依赖,反而不懂那些人为何那么拥护只会捣蛋顽劣的阿灼。

    “师兄,你为师父管理寺院这么长时间,那个路遥远才来几天呐,这师父也太偏心了。”

    阿七的眼里心里满是气愤,仿佛是他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一般。他不明白,阿灼没有路遥远来之前寺里之前都挺好的,师兄弟们很多事会问大师兄的意见,师父会耐心地教大师兄很多事,大师兄为这个寺也是尽心尽力。自从路遥远上山拿出了神剑,所以的人都在围着他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