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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始料未及,掉落之际,猛地抓住他的双脚跟,仰头看去,竟见两人早就持剑相拼,果然,是柴风!

    南宫翊明显承受不住她的重量,不住往下坠,柴风直追而来,长剑刺入,直逼南宫翊头颅。

    花溪草乐了,唇畔勾起一抹冷邪,只一手抓住他,一手猛地抽出一把匕首,不由分说直接割裂了他的长靴。

    南宫翊立马踹下,她躲过,相中了他的脚跟!

    谁知道,南宫翊下一脚却直接冲着她的脑袋,恶狠狠地踹了过来,花溪草闷哼出声,与此同时,小脸上洒落了数点血迹!

    另一脚又要踹来,她猛地松手,几个翻身便落地,脑袋震荡得懵懵的,好几步酿跄才勉强站稳。

    而南宫翊和柴风亦同时落地,南宫翊的匕首被伤,血正是他流下的。

    两人的都十分剑术精湛,几乎没有破绽,几招下来,谁都占不到便宜,但是柴风气场上竟明显压过南宫翊。

    南宫翊方才至今都只是挡和躲,没有真正出招过,柴风却步步紧闭不放!

    "你到底是什么人?"南宫翊冷声。

    柴风冷哼,并没说话。

    花溪草无奈,只暗自感叹,果然什么主子带出什么侍随!

    柴风周身凌厉中透出冷意,更添凌厉之息!

    南宫翊根本承受不住,虽已经及时放开长剑了,手臂还是未能幸免,须臾而已,衣袖便被凌厉之气割裂得粉碎,手臂上留下了数到伤痕,而他的长剑,未落地就先粉身碎骨!

    这该有多大的力量才能瞬间达到这种程度呢?

    柴风的武功已是如此,那千机药呢?花溪草不禁想道。

    她甚至都想盘腿坐下来,一心观战了!

    方才的较量,南宫翊明显落了下乘,此刻南宫翊更加没有恋战的打算,转身又要逃!

    "南宫翊!就这么走了吗?"花溪草故意大喊,道破他的身份。

    一身黑衣劲装的南宫翊面色一沉,竟猛地掉头,竟狠狠扬剑朝花溪草而来。

    花溪草翻身扑地,躲过第一剑,不料第二剑又打来。瞬间刺伤她的右臂。

    柴风没说话,拥着她高高凌空而起,长剑狠狠竖劈而下,剑气如芒,势如破竹,直逼南宫翊!

    花溪草以为柴风要逃,谁知他一个转身,竟然出乎所有人意料折了回来,一提剑,居然直刺而下。

    南宫翊躲开那到凌厉的剑芒,对于他的返回始料不及,顾不得其他只当即急促遁逃!

    人都走了,柴风并没有停下来,长剑剑尖直抵抵上,他淡淡道:"你亲自动手。"

    花溪草有些呆愣,但接过长剑的瞬间,竟有一种莫名的熟悉之感。

    这样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只觉得体内天生有一股力量却始终没办法使出来。

    如今,这种感感觉强烈到了极点!

    她有些不知所措,面对自己越发驾驭不来的长剑,她猛地覆上另一手,双手握剑,足尖轻点,猛地凌空而上!

    她顾不上那么多,顾不上后果是什么,如今已不是这把剑驱使,而是体内被激发出的力量趋势,她有种要爆发的欲望!

    下意识的,长剑高高举国头顶,本能一般深呼吸,慢慢让所有的气全南宫入丹田,随即,长剑劈下,她只觉得有一道暖流从丹田爆发出来,蔓延到全身所有的穴道,直冲而出!

    顿时,周遭亮如白昼,她分明看到了一道寒白剑芒最先凌厉而出,随后便是一道火光一遍的光芒,势如破竹般,横扫而下!

    花溪草体内的潜能好像瞬间被盘活了。

    早在她之前在城外解决那些黑衣人时,千机药就发现了她的内力被某种力量所封印。

    今日他故意扮成南宫翊的模样,就是为了激发花溪草的内力。为的自然也是让她日后有起码的自保能力。

    花溪草看着露出真面目的黑衣人,顿时惊了。

    连忙上前拍打着他的肩膀,怒声道:"你到底想干嘛?伤到你怎么办!"

    方才,他是真的没有躲避的,花溪草也正是将他认准了是南宫翊,才会如此愤怒的挥出那一剑。

    千机药笑着,嘴角扬起一抹得意。

    "啪!"立马,一巴掌拍了过来,"千机药,你故意的!"

    "伤的重不重?"千机药问道。

    "你!"花溪草气结,他方才踹自己那一脚可还疼着。她记仇了!

    只是眼下,她又想到一个事情,手中匕首立马抵到他脖颈上,冷声,"现在,我问,你答,不许多废话!"

    她气定神闲地打量着他,道:"先回答我,南宫翊是不是你安排的?"

    千机药摇了摇头。

    花溪草极有耐性,等着。

    "不是。"

    "你接近我和萧宝贝,究竟为了什么?"花溪草问道。

    "曾经因为你们的天师身份。"千机药答道。

    "所以,是因为利益,你选择了我?"花溪草冷哼。

    "曾经是。"千机药笑着。

    "现在呢?"花溪草还是很严肃的说道。

    "现在就为了你们娘俩!"千机药说得很真诚。

    花溪草挑眉看他,狐疑着。

    千机药已经缓缓地移开了她的匕首,懒懒起身,十分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我们走吧?"

    他说罢,很认真地盯着她看。

    她立马垂下眼角,低头不看他。

    他头低得比她还要低,侧着看她,追究道:"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

    "你了解我远比我自己了解的还要多?"花溪草道。第一次觉得她失去的记忆,可能很重要。

    "当天下大乱,你认为王道是什么?"千机药问道。

    "乱世,自然是强为王道!"花溪草脱口而出。

    "那国与国的抗衡,又何所谓强?"千机药问道。

    "将兵之道为强!"花溪草答道。

    "人与人的较量,何谓强?"千机药又问。

    "才智武力!"花溪草回答的很认真。

    "所以,你不想涉入纷争,却又躲不过纷争,便只能让自己变强。"

    花溪草蹙眉,却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

    若想不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就只能变得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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