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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手艺,不去当tony老师简直可惜了。

    洗完耳朵以后,秦琛又开始洗垂耳兔银白色的短发,最后还没有忘记屁股上的小尾巴。

    看着垂耳兔再次变得又香又白,秦琛的绿眸变得深不可测。

    阮熙莫名地有一种秦琛正在耐心地养猪,养的最胖的时候再杀掉饱餐一顿的错觉。

    而接下来秦琛的动作,着实认证了他的这一想法。

    他真是三天没有下来床。

    秦琛把垂耳兔吃到嘴以后,就像是上瘾了一样,每天白日宣yín,大有一种要无缝衔接怀上第二胎的趋势,可把阮熙给累坏了。

    累虽然累,但也餍足的不得了,整个兔子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一看就是饱受滋润。

    人类在和龙族的战役中胜利以后总算是走上了正轨,众人将这场战役之中牺牲的人全部下葬,举行了一次盛大的丧礼。

    阮熙将孩子安顿好以后,与秦琛身穿肃穆黑衣,来到了公墓园。

    今天天空阴沉,下着绵绵细雨,营造出伤痛的气氛。

    来扫墓的人很多,既是为了缅怀死者,也是为了告别过去。

    阮熙最想见的人毫无疑问是岑安辉。

    他很快便找到了岑安辉的墓碑,照片上的少年依旧温柔地笑着,和当初他们初见时一模一样。

    将手中的雏菊和他亲手织的围巾放在岑安辉的墓碑前,阮熙并没有像那时眼睁睁看着岑安辉在自己怀里死去时的悲恸和绝望,显得平静了许多。

    因为他知道,岑安辉一定不想看到他哭。

    “阿辉,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看见你就那么熟悉了。”阮熙对着墓碑上的照片道,“原来我们几千年前就认识。”

    秦琛默默地在旁边给阮熙撑着伞,没有开口打断。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希望我们从来没有相识过,你也可以拥有你想要的人生。”

    如果不是岑安辉给了他第二次生命,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有幸福的未来。

    可如果没有他,岑安辉也许会有更多的选择。

    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也许这话说出来很残忍,但也是活下来的人唯一能做的事。

    阮熙深深地吸了口气,站起身最后看了眼岑安辉,低声道:“再见,阿辉。”

    离开了岑安辉的墓,阮熙和秦琛来到了犬族祭奠郑叔。

    他看到斯泽正在与前来的客人对话,走上前打了个招呼:“斯大哥,好久不见了。”

    斯泽闻言转过身,竟是微微一愣。

    他其实很久没见过阮熙了。

    如今再次相见,突然就想起以前自己那蠢样子,莫名地有些不好意思。

    阿拉斯加脸红地挠了挠头,“是小熙啊?是好久没见了....”

    “听说你生了个双胞胎,恭喜啊!”阮熙笑着说道。

    斯泽一听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还有比原来暗恋的对象发现他居然生孩子了还要难堪的事?

    他alpha的尊严都快掉没了!

    本来还在另一边的胡南风注意到这边的情形后走了过来,对阮熙露出个狐狸笑:“哟,小兔叽,还记得我吗?”

    阮熙怎么会不记得?就算事情过去很久了,他还是对胡南风把他卖了的事耿耿于怀。

    “哟,你那五千万花完了?”阮熙翻了个白眼,兔耳朵一甩。

    胡南风还是风度翩翩地微笑,“说起这,还是感谢小兔叽给了我娶媳妇儿的彩礼钱。”

    “谁是你媳妇儿?”斯泽暴脾气地扇了胡南风一巴掌。

    能不能在阮熙面前给他留最后一点面子!

    阮熙还没搭话,就被秦琛给给拉回来,提醒道:“记得正事。”

    秦琛是过来祭拜郑叔的,脸色略微有些严肃。

    阮熙也微微有些神伤,点头道:“斯大哥,我都听说了,没想到郑叔他.....”

    斯泽眼底闪过一丝伤痛,却只停留了片刻便被掩饰下去。

    现在他是犬族的一家之主,不管有多难受也必须以最好的状态面对外界。

    “秦爷,二叔他给你留了点东西。”

    斯泽在整理郑叔的遗物时,才发现郑叔早就留好了遗书,想必是早就知道自己会有战死的一天。

    秦琛虽然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阮熙能看出来,他心里很在乎。

    斯泽把手里的铁盒子递给秦琛,然后说:“当年二叔明明可以当犬族的一家之主,但他却什么都没留,默默地来到秦宅改名换姓。”

    秦琛接过铁盒子,打开里面的东西,眼圈瞬间红了。author_s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