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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紧到让人室息,温热的软肉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龟头。

    他真的只进去了一点点,就停在了花穴口。

    这斯磨的感觉简直要人命。

    “嗯嗯……嗯。江情眼泪可怜兮兮地挂在脸上,身体颤抖得厉害,连声音都是哆哆嗦嗦的,她大口喘气,“疼……,呜呜……”

    程景言在穴口的位置保持着抽插的动作,龟头磨着穴口,轻轻浅浅地插,空寂的暗巷里都是暖味粘腻的水声,像在拔丝一样,又黏又慢,暖味得更让人觉得脸红心跳,“答应我的要求,我就不撕了你。”

    他知道她疼,他的手指在龟头插入一点点的时候,不断地刺激着她硬起来的阴蒂。

    揉捏轻掐,刺激得过了,她的屁股就忍不住地抖动。

    里面的水液更汹涌地往外流,淌在他昂长的肉根上,龟头在月光下显得狰狞又油光水滑。

    真想腰身用力一挺,贯穿她。

    他强撑着理智,暗暗提醒自己不要太着急,他们来日方长,她就是只小白兔,不能就这么吓跑了!

    江情的情欲轻而易举地就被他掌控了,被他抚摸的地方仿佛着了火,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到最后变得又短又急促,里面骤然的疼痛似乎被快感替代,她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眼神变得迷离,脑袋里的理智都要决了堤,“嗯啊,好。”

    程景言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将ròu棒换成了手指,继续拨弄着那片已经湿透了的软肉,指腹上下滑动,绕着阴蒂不断地打圈。

    江情感觉自己要死了,害怕自己叫得大声,张口就咬住了他的臂膀,“呜呜……不要了……。”

    程景言把指节伸了进去,上上下下地抽插。

    江情被播得在他怀里不停地颤抖,下面不知道被操喷了几次,被松开时,腿软得根本站不住。

    程景言低低地笑,“江情,手指就能让你喷了那么多次,要是换成鸡8……

    他把依旧硬挺的鸡8放回内裤里,把裤子穿好,又整理她的衣服,看着她失神的模样,爱伶地亲了亲她的嘴巴,她的眼泪,最后是眼睛。

    “我送你回家。”

    程景言往后站了点,江情没了倚靠,浑身如脱力了一般靠在墙壁上,她心里郁结又羞耻,想骂他,又怕他没完没了地再来。

    嘴动了动。“不要……我。”

    她才说话,那根沾着她味道的手指就钻进了她的嘴里。

    指尖色情地摸了摸她的牙齿,便一下摸到了她柔软的舌头。

    “你刚刚答应我的,现在就忘了?”

    “……”江情仰着脸,想要躲开他的手指,眼角的泪水又挂下来,嘴里都是那股骚味。

    江情觉得自己丢脸死了,这辈子没这么在一个男人面前哭过。

    “以后我都送你回家。”他好霸道,怕她不应,身体再次向前,裤子里的yín物狠狠抵着她,蠢蠢欲动,仿佛下一秒又要操进去。

    江情没脸地觉得自已起了反应,下面似乎又有水流出来。

    打又打不过,骂也不好骂,她委屈极了,可伶巴巴地点了头,算是答应了。

    程景言并没有立刻松开手,手指在她的口腔里打了个圈,才暖味地拿出来,身体再一次前倾,声音低哑魅感,炙烫的气息吹拂在她耳旁,叫她浑身起了j皮疙落。

    “真乖,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不然—“他出舌尖辞了下她的耳垂。

    “就c哭你。”

    江情的腿猛地一软,脑海里部是他拿着滚烫的ròu棒贴着自己的感觉。

    两人在暗巷里撕磨了会才往街道上走。

    江情和苏雪说好的,等见过了秦杰,她就和她一起回家。

    老远,江情就着到了苏雪。

    苏雪也看到了江情,她朝着她招手,叫道:“江情,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