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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夜城的时候,不问月便扔下了叶阚离开了。数年后,叶阚住在翩城的客栈里,现在也是春暖花开的时候。本来怀孕的文芠芠在杀死了劫匪后,也失去了孩子,大夫说,文芠芠可能再也无法怀孕了。

    因为文芠芠,叶阚带着文芠芠离开了夜城。后来不问派毁灭,叶阚也不知道。

    叶阚执着着对文芠芠的承诺,到现在为止,这已经是最后一个没有到达的地方。

    路上人来人往,时不时有人因为人群密集而被踩到了脚。翩城的人从早到晚都活跃着,过惯了夜生活也放不下白日里的姹紫嫣红。这里确实比荒山繁华多了。

    不过也有例外,此时叶阚拿着信物,跟着文芠芠站在一处破旧的院外,这里看起来并不比荒村好上多少。

    这一路的问话,叶阚已经口干舌燥。“文芠芠,我找到你生活的地方了。”原来就在翩翩峰的山下。

    叶阚拿着信物的手用力到泛白,脸上出现了悲痛欲绝的模样,眼里竟然流泪了。这是文芠芠第一次看见叶阚露出这么悲伤的表情。

    “年轻人,你站在我家门口哭什么?”里边一个妇人走了出来。

    一座破旧的木屋,泥土的地面上扫得干净,一张破烂的木桌放在屋外边,寒酸朴素。

    “我这里有一千两,还有一块信物,请你收下。”叶阚看了下文芠芠苍白的脸色,只能微笑地看着妇人。

    妇人的模样普通,倒不是文芠芠的惊世骇俗。“这……这是什么意思?”妇人惊诧地问道。

    “文芠芠,她死了……”还不等叶阚说话,站在一边的文芠芠冷冷地回答。

    “死了。”妇人低着头流下了眼泪。

    “你是文芠芠的什么人?”妇人擦了擦眼泪,抬起头期待地看着叶阚。

    妇人的后边走出了几个懵懂的小女孩,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叶阚的脸。

    “我……是她的……”叶阚脑海出现文芠芠的音容笑貌还有走马花灯一样历历在目记忆犹新的相处片段。

    “朋友。”文芠芠很快便笑着替叶阚说道。叶阚也忍不住地看了下文芠芠。

    “哦,这钱我可不能收。”妇人说道,将钱推给叶阚。

    “请你收下,这是文芠芠要我带给你们的。”叶阚再次看了一下边上的文芠芠的脸色。

    “哦。”妇人接过银两,失魂落魄地站着。

    “你不进来坐坐?”妇人回过神问道。

    “不了,在下四处游历,也不打算在翩城停留,就先走了。”叶阚说道,带着文芠芠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