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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最后一尊大黑天的雕像放在那绘着混沌的铜板上。

    墙壁上的壁画竟然像屏幕一样缓缓动了起来,蔚蓝色的天空,逐渐变成了暗红色,两头长着蝠翼的狮鹫兽拍打着翅膀,中央慢慢浮现出一串可以转动的藏文。

    “你们有谁知道这玩意该怎么弄吗”?埃里克看着那陌生的藏文,完全不懂那是什么意思,该拼凑出什么话。

    阿芙罗拉上千手指转动那刻着藏文的黄铜圆柱,看着上面像活字印刷术一样,刻满了藏文,有些犹豫的说道,“藏文我懂一些,会不会像密码锁一样,让你拼凑出一句正确的话”。

    “密码锁”,埃里克看着面前的圆柱,心里不由得想到了雕刻在那个眼镜蛇石桥中的那句话,开口说道,“心之所往,心之所向?只是我在来的路上发现的一句话”。

    “嗯”,阿芙罗拉轻轻转动,交错在一起的铜柱,忽然停了下来摇了摇头,“不对,太长了”。

    “太长了,我实在想不到什么话”。埃里克揉了揉眉心,看着那扭曲的藏文苦恼的说道。

    几人蹲下地上,拿着几张白纸撕成小块,将上面的藏文都抄了一边,然后胡思乱想的想着各种古怪的话,让阿芙罗拉拼了起来。

    “拜托,你们能不能认真点”。阿芙罗拉将纸片丢在地上,苦恼的看着依然兴高采烈,像是卖弄一般的西塞罗。

    “扎西德勒”。

    埃里克嘴里忽然莫名其妙的说出一个在藏族更像是口头禅一样话。

    奶海中不断的想起,当初扎西顿珠郑重的对自己说出的那句话,而且第一遍可以理解,作为一个藏民欢迎自己的客人,可是第二句就显得完全没有必要了。

    一路上扎西顿珠看到邪毗奴并没有露出什么惊讶,而且他的熟悉程度,绝对不会是第一次走那条路,明知自己完全听不懂藏语,平常也是靠肢体语言勉强的交流着,可是两次郑重的对自己说出的扎西德勒,在那种环境下,绝对不仅仅是祝福那么简单。

    “没错,就是扎西德勒”。

    阿芙罗拉看着埃里克并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拿起手里的纸片开始拼了起来,当时候一张纸片落下的时候,正好可以组成那句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有名的藏语,“扎西德勒”。

    “虽然能拼出来,不过这会不会有点太简单了”?阿芙罗拉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埃里克看了一眼那些拼凑在一起的纸片,脸色逐渐严肃了起来,“简单吗?我觉得并不是,这可是一个人用生命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