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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是最敏感的动物,自己男朋友那细微的变化,又怎能逃过我的眼睛。虽然寒枫一再表示雅宁只是他童年的玩伴,一个小妹妹,可我还是感觉到他们之间那种无间的亲密感。

    尤其是,雅宁抽空去拜访了寒枫爸妈以后,寒枫爸妈对我的态度也再次起了波动。虽然很细微,可我如人饮水,点滴在

    那段时间,我变得很消沉,一种叫做猜疑的不良情绪,渐渐弥漫在我和寒枫之间。

    如果我装傻什么都不问不说,我自己心情郁闷,如果我追问些什么,寒枫则会暴躁起来。我们仿佛陷入了一个误区,找不到正确的方式。

    对于我阴晴不定的情绪,寒枫比以前的耐心要差了很多。他指责我:多疑,小心眼,自寻烦恼。

    关机事件后,我没有深究那天的具体细节,而寒枫也承我的情,再和雅宁有什么活动,他都会尽量带着我陪同。

    我知道,寒枫不是一个对待感情很随便的人,他指责我的时候,一定觉得自己是光明正大的。可是,谁知道发展下去,我那些猜疑不会成真呢?

    我们也常一起去陪着雅宁,可是雅宁和我说话是一种口气,和寒枫说话又是一种口气。在寒枫跑开时,雅宁看我的眼神很冷。还喜欢半开玩笑地提起我和寒枫的年龄,我知道,她是故意的。

    可当我这样分析给寒枫听的时候,他总是不信,他会把那些都算作是雅宁年轻,没那么多心机的表现。

    她没有心机?那就是说我在挑拨了!是我的心机深沉故意冤枉了她吗?我想他地天平在倾斜。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那些年,让寒枫对雅宁有一种近乎本能的护短。而这点到底是出于友谊还是爱意,恐怕谁都不能清楚界定。这让我很不舒服。

    我总觉得雅宁是故意以天真无害地外表来接近寒枫,打消他的疑虑。以达到她地某些目的。我在等待她进一步的表现,她不会满足于现状的,总有一天,她会有新的要求,想要新地进展。

    果然。那天她说回请我们吃饭,地点在一个很安静的西餐厅。我和寒枫应邀而往,她点了很多菜,很丰盛地摆了一桌。

    她亲热地拉我和她同坐,把寒枫安排在了对面。我笑笑,客随主便嘛,我们当然该听从她的意思。

    席间,她刻意讲了很多国外值得发展事业的地方,也讲了她舅舅那个公司生意做到如何程度。然后不经意般问寒枫:“寒枫哥。你在这边发展得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去国外开拓你的事业啊?”

    来了,原来是准备了这一手啊。我暗暗冷笑。随即瞟了一眼寒枫,他初听到时。脸色一喜。再看看我,又说:“唉。我外语也不是很好,去国外不行的。再说,姐姐已经在加拿大了,我再出去,爸妈怎么办啊?”

    “那倒不是问题,”雅宁喝了一口饮料,“我舅舅在我们那个区域,算得是华人中说得上话的了,和当地很多上层人物有交情,办个签证什么的,都可以帮上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