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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墅里,陈舒茗一身轻松地摊在沙发上手捧着零食津津有味地吃着。

    “阿嚏!”陈舒茗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发痒的鼻子抱怨地开口:“谁在说我?”

    电视机前正在直播陈氏公司股票持续下跌,民众的舆论声更是锦上添花。

    她饶有趣味地观赏着新闻,别墅外,一辆加长版劳斯莱斯停在门外。

    “叮咚~”听到门铃响起,陈舒茗一下跳下沙发就朝门口走去。

    “你今天没拿钥匙吗?”她拉开门还没抬头看眼前的来人就开口说道。

    陈父端正地站在门口:“舒茗,是我。”

    陈舒茗倏然抬头,轻瞥一眼就朝着屋里走去:“你今天应该没空到我这来吧?”

    陈父见势,转身将房门关上进了屋。

    “舒茗,你怎么不去公司?”

    “怎么,身、体不舒服吗?”陈父靠着陈舒茗坐在沙发上问道。

    陈舒茗并不领他的情,不屑道:“我好的很,倒是父亲,公司出那么大乱子能来看我还真是奇怪。”

    “再不济,心里还是装着女儿的。”陈父说着径直走向沙发坐了下来,瞥见一桌的零食,她微微蹙眉:“经常吃零食对身、体不好的,你吃饭了吗?”

    陈舒茗任听他指责道,自顾自拿起零食继续往嘴里塞。

    “以前爸可是从来不管我的,今天这是怎么了?”陈舒茗语气里的讽刺暴、露无疑。

    她不管旁边还坐着陈父,拿起遥控器就按到中央台上,里面正报道着陈氏公司面临危机的事实。

    她指了指电视,瞥见陈父的脸都要绿了,她装作没看到,道:“啧啧,看样子危机不小呢,爸有闲工夫来我这?”

    “舒茗。”陈父伸手欲拉住她的手,她却很快躲闪开,有些烦闷道:“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舒茗,我好歹是长辈,你怎么这种口气跟爸爸说话?!”陈父带着温和的语气循循劝导。

    陈舒茗倏然站起拉远与他的距离:“说吧,你来是为了陈氏吧。”

    她勾了勾唇,眉眼处满是不屑。

    她在陈家那么多年,她怎么会不知道陈建豪一直只把她当做交换利益的工具罢了,至于亲情那都是很奢侈的事。

    陈父双手交叉握成拳头状,眸色渐沉:“舒茗,公司倒闭是你干的吧。”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埋怨我,公司是爸爸一辈子的心血,你就这么忍心毁了它?”

    “恐怕只有有事的时候才会想起我是你的女儿吧,陈董事长。”

    “我帮不了你。”陈舒茗紧握着拳头冷声答道。

    “既然陈馨悦是父亲的得力助手掌上明珠,理应让她来帮您度过这次危机,我实在是没有能力。”

    “舒茗,陈馨悦我已经教训过她了,我夹在你们中间作难啊,你一向很心地善良怎么舍得让爸爸吃苦呢?”

    陈舒茗静静地站在原地,盯着面前的陈父,只觉得心头像是被棉花堵塞,透不过来气。

    “你不会流落街头的,我不会让你流落街头的。”良久,陈舒茗从嘴里缓缓吐出这几个字。

    是的,她是恨陈家,是恨陈建豪,可当她的父亲来求她原谅的时候,她才发现她不忍看他如此狼狈。

    “你回去吧,我考虑考虑。”陈舒茗无心再呆下去转身就要上楼。

    “也好,那我就先不打扰你了。”陈父拍了拍她的后背点了点头。

    倏然间她却看见父亲的鬓角,白发丛生,脸上的皱纹愈加明显,心莫名的揪住。

    “等等,出去冷把这件衣服穿上。”陈舒茗从衣架上取下一件男士风衣披在他身上。

    送完父亲回来的路上,路上漆黑一片,陈舒茗警惕地观看着四周,脚底下的步伐加快了很多。

    方圆十里外,几乎没有营业的店铺,陈舒茗裹紧了身上的棉衣,心里的恐惧逐渐加深。

    直到身后传来零零碎碎的脚步声,她的心一下提到嗓门眼,害怕的要死。

    还没来得及反应,她突然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被束缚住全身,接着强烈的药味蔓延开来,她顿时觉得头脑一片黑暗,接着陷入昏迷。

    迷糊中她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把她抬走。”

    一个时辰后,陈舒茗是被周围的喧闹声惊醒的。

    “你说她怎么还没醒?”

    “是不是你那会用的药剂太多了?”

    “不会啊,馨悦,我都是按你说的办……”

    陈馨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