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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早醒来,我就瞪着天花板发起呆。

    昨晚我梦见慕夜了。

    冷艳和热烈混合在一起的眼神和欲滴的唇色,象是可卡因的糖衣,看一眼就会中毒。

    我擤了擤鼻子。曾经,我还以为自己厌倦问他了,可现在看来,我最迷恋的还是他的“深喉”。(注:深喉隐喻**。)

    叹了口气,象个疯子蓬着头发我一下坐起来。

    “胡小让!我恨你!!!”

    唯有此,才能发泄我不能释放的**!

    你喊再大声也没有,胡小让同志昨天飞去日本了,他的狐朋狗友约他去东京“欢度周末”,估计会十分香艳,我想,色*情之都嘛。

    “三天后我回来,希望依然看见的是我这样乖乖的紫上。”

    走之前,他扶着我的脑袋吻了下我的脑门儿。

    当时我腿穿着网袜,手扶床头,双腿穿过花床架摇呀摇的,面孔,努力冰冷,怎么也不能摆个“乖”字。

    不做声,微仰头睨着他。

    他沉沉笑起来,手狠狠捏了下我的脸蛋儿,“你这样儿,让我怎么舍得一一”咬着牙没说完,却苦笑摇摇头,走了。

    我重重倒在床上,叹了口气,终于有三天自由了。

    书肯定还是要认真读,可课余时间,我本给自己安排地很满的,大半部分都想去“小王府”鬼混,可不知怎的,突然又失了兴趣,明明脚步已经是走向“小王府”,却偏偏是路过它视而不见,又老老实实回家了,在外面买了碗香辣牛肉面,辣的梭梭神,一边吃一边进了门。

    回了家竟然还是老老实实做作业,看书,整十点上床睡觉,然后,做春梦,整晚,都是妖艳的慕夜。

    做春梦也耗神啊,我无精打采地走进教室,一开始还没觉察,直到第一堂课下,去上厕所,在洗手间里才明显感觉到了异样。

    其实,往往洗手间是最热闹的地方,人们喜欢在这里交流是非,传播八卦消息,

    “‘风扬’这次是高一的来参加hash吗,”

    “听说是,”

    “整个高一都会来吗,”

    “如果来,那肯定,”

    “我弟弟昨天回家就说,他们今天下午整个高一学生都会来我们学校参加hash运动会,”

    “你弟没说唐数、陈错晓他们会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