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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月痛得几乎昏迷过去。

    但在齐瑄抽身,穿上衣服要走之时,她顾不得羞愤,愣是强撑起残破的身体,哑声道:“刚刚之事,我会当做没有发生过,请你以后莫要再来寻我。”

    他们之间发生这种背德的丑事,若是被世人知晓,她丢了性命倒罢,只怕会连累他,成为足以要他性命的弱点。

    而她,不想害他。

    齐瑄身体一僵,眼底光线明明灭灭,半晌才冷笑出声:“容月,你怕是弄错了自己的立场,你说过你欠我两条命,我想对你做什么,便能做什么,你老老实实做一具傀儡就好。”

    说完,他快步离开。

    在门口时,看见握拳咬唇,气得浑身颤抖的朝儿,他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朝儿立刻进入内室,扑倒在床边:“小姐,您怎么样?”

    容月摇着手,边咳嗽边强撑起身体,裹好衣裳。她素来白皙,肌肤又嫩,故身上红肿的痕迹就显得格外吓人。

    这得多痛啊?朝儿看着心疼,“呜”地一声哭了出来。

    “朝儿,帮帮忙,把床褥拿去悄悄销毁。”容月弱声说道。

    朝儿胸口里憋着一股气,跺着脚愤然道:“您一个清清白白的世家小姐,怎能被他这样欺负?咱们必须去找皇上讨个公道回来!”

    “世上所有女人被他欺辱,都可以豁出脸面去让他负责,唯独我不能啊。”见朝儿不愿,容月哆哆嗦嗦地上前,把落着点点红痕的被褥扯下来。

    朝儿瘪着嘴,到底是过来帮她,却听到旁边传来“咕咚”一声,转眼,只见容月栽在了地上。

    容月做了个梦。

    不,这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旧景重现。

    梦中银装素裹,寒风刺骨,大片大片的雪花纷纷落下,遮掩了一切痕迹。她满脸焦急,顾不得寒冷,只循着模糊的痕迹到处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