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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柔见状不再多说什么,经过上次的事她就已经知道,南赫凡是站在白菲这边的,南赫凡那么有钱,他们现在人在屋檐下,不能和南赫凡明着对着干。

  唐柔眼睛转了转,像是变脸般,上一刻还恼羞成怒要打人的长辈,这一刻立即换了一副谄媚的嘴脸,白菲看在脸里只觉得恶心。

  待唐柔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白菲就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一场本该闹得风生水起的家庭大型撕逼战导火线就这样草草收场。

  但白菲却明显感到一阵后怕,腿都有些软,整个人以一种非常慵懒的状态依靠在墙上。

  刚刚要不是被逼急了又实在不想吵她才不会讲那样的话,刚刚她只是放狠话,虽说现在南赫凡对她是不错,可谁也不能保证那个情绪容易失控恶魔又妖孽的大冰山会帮她。

  要是唐柔真让她打电话,该怎么办?

  脸上的巴掌印似乎越来越红了,白菲只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可见唐柔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

  白菲从小就有一种特殊的体质,就是一和别人吵架就会流泪的体质,应该很多人都会有,流泪不是因为害怕,不是因为生气,但就是真的真的一吵架就会哭,在别人眼里特别的怂。

  刚刚能和唐柔讲那么多也算极限,此时她的眼眶真的胀的发酸。

  “叮铃~”是手机的声音。

  “睡了没?”是南赫凡。

  “没。”白菲也几乎是瞬间秒回。

  然后手机又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屏幕那边的南赫凡轻轻敲打桌面,修长的手很自然地端起了一旁的咖啡,仿佛若有所思。

  就在白菲以为南赫凡不会再找她时,一阵刺耳的铃声响起。

  她调控情绪缓了好一会儿劲才有勇气接起,手机那边传来南赫凡好听略微沙哑而慵懒的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