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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枫也是浑身无力,没有力气去扶她,只得弱弱道,“你先冷静。”

  潇潇缓了口气呆坐在床下,自言自语,“他当时应该......不知道吧。”说着其实自己都不太相信,除了蛇婆只有无双了,如今他们又被设计抓了个正着,来回一想想确实所有事都与无双脱不了干系。

  “不管怎样,我们现在已经是如此了,没有人救我们了。”墨枫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又突然笑了一声,“恐怕我们活日不多了,你有没有什么遗言?”

  潇潇,“.......”

  墨枫抿了抿嘴,似乎陷入了回忆,“死其实没什么可怕的,我最放心不下的还是我弟弟,他和你差不多大,还在念书。”

  潇潇紧皱着眉小口呼吸听着墨枫这所谓的遗言,“考取功名?”

  “嗯。”墨枫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波澜起伏,“他从小身子弱,习不了武,只得日夜勤奋念书为自己某得出头。”

  潇潇扯着嘴角打趣,“你弟弟和我差不多大,那比你要小个九岁吧,你爹娘还真是恩爱。”

  听着潇潇这番模样了还能笑话自己,墨枫也不生气,反倒,“你爹才厉害,娶这么多小老婆,生了这么多小崽子。”

  “哈哈.......”潇潇一笑,没想到被墨枫这样反击了。若是墨枫不提起,自己只记得十三哥哥一人,其余的哥哥姐姐早已经被抛诸脑后了。

  两人打趣了一会便疲惫睡去了,这几天日夜不分着实把这两个伤员累坏了。潇潇其实还好,墨枫是真的要挺不住了。

  这一觉睡的不好,第二日天蒙蒙亮门就被人大力踹开。还趴在床边的潇潇惊醒后就被人压制又划开了手腕,等到接了血后,大夫也很及时的止了血简单包扎,看这态度也很明显,只要能保证潇潇不死就行。墨枫心急滚下床扑向那人又被踹到一旁,闷着喘了口气几乎要昏厥。

  潇潇拉住那大夫的衣角,“大夫,你家主子还得需要一段时间我的血,你是不是也得把我的同伴也看看?”

  大夫左右望了望一言不发,走去也简单的给墨枫清理了伤口,之后头也不抬的离去。

  潇潇平躺着看不着墨枫,嘴里碎碎念了几句,“墨枫,下次他们要我的血你就别动了,反正也拦不住,何苦讨一顿打?”

  墨枫没有讲话,从地上狼狈的爬了几步到潇潇身前,“对不起。”

  潇潇惨白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浅红,“你为什么说对不起?你什么时候对不起我了?”

  墨枫深深叹了口气,“我身为一个男人,还要你保护。”

  “说再多也没用,尽量活着吧,你弟弟还等你回家。”潇潇想起了幻梦说的有人等你,这立即用在了墨枫身上,管他生死有命,活一日就享受一日。

  过了小半个时辰,进来了几个人端来饭菜撂在桌子上,“赶紧吃,吃完赶路。”

  潇潇笑着看向墨枫,似乎在给予他求生欲,“你看,还是不想让我们死了的。”

  两人互相搀扶的站起也算是艰难的吃了饭菜,潇潇此刻明白这个锁心刺了。只要自己不发力,它就不痛不痒,等墨枫伤好了就让他先逃了吧,别带上自己这么个使不上力气的累赘。

  “赶路!”进来两人一人扶着一个毫无怜惜的大步下楼将二人扔进马车,杨泽的心情似乎是不错,脸色也没有那样阴沉了,甚至看着潇潇还有一丝喜悦。“怎么,喝了我的血起效果了?”

  “哈哈。”杨泽被说到了心上一阵快活,“只要你乖乖听话,日后还是我洱山的上宾。”

  潇潇指了指自己心口,“你就这样对待上宾?”

  闻言杨泽目光一变,却又没有发作,依旧是嬉皮笑脸道,“这也是没办法,谁让幻梦把她毕生精力都给了你呢。”

  老东西,潇潇心里骂了一声,闭上眼睛在颠簸的车里休息。

  墨枫更是一有空就只能闭上眼睛修养,身上的痛加上心里的痛都将墨枫推在崩溃的边缘。真的是经不起刺激了。

  杨泽满脸堆笑的坐在车内望风景,一车三人三个心境,只得感叹一声世事无常。

  潇潇无意摸索了一番猛然双目大睁,右手紧拽住杨泽的肩膀发力,“我的玉佩呢?!”

  杨泽斜睨一眼,又收回目光闭目养神。潇潇见状又逼近快要发狂,“我问你我的玉佩呢!”

  杨泽不愿意理会她,拍开了潇潇的手掌心平气和道,“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潇潇急的站起怒目圆瞪,“杨伯伯怎么生出了你们兄弟两个偷鸡摸狗的败类?”

  “哦?”杨泽听着潇潇的话语不怒反笑,“你一个阶下囚还是省省力气的好。”

  “那是我家祖传玉佩,你拿走它干什么?!”潇潇禁不住发作,心口疼痛使她狠狠皱眉,又得咬紧牙关与杨泽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