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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厢里,竹年智琼一杯接着一杯地往自己的嘴里灌。她的心里就像被人抓着一样,无法呼吸,酒气从她的鼻孔,伴随着呼吸有一下没一下的吐着。她的脸颊开始发烫,脸就像苹果一般的通红。

    为什么?为什么她从没享受到母爱,她难道就这样不招人疼爱吗?舅舅不是说她才是阿姆的亲生孩子吗?但是为什么阿姆却不关心她,还担心我会影响姐姐的前途,会破坏他们未来的生活。她凭什么这样认为,凭什么?

    她哪只眼睛看到她喜欢上离师兄了,为什么女人总是这样的肖名其妙,明明没有的事情她也能联想到那些?

    想着想着,竹年智琼眼里的泪水终于还是流了下来。

    酒滴进了酒杯中,那中苦涩,夹杂了泪水。明明没有感情的,为什么心里就是会难过?

    突然,一只手将她手中的酒杯取走,她仰着头,看到唐琴清秀的面孔,只见他转身,很自然地坐在竹年智琼的旁边,将手中的杯子放下。

    “酒喝多了伤身。”唐琴静静地看着竹年智琼。从认识小琼之后,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小琼这样子难过。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当他看见小琼孤身走进酒楼时精神不挤的样子,他能看出到她的心情并不怎么样。

    他在门外看着她一直猛往口中灌酒,他从没见过一个女的这样过。明明女人都是可以想哭就哭的,明明女人都可以无理取闹的,但是她却不会,什么都想着自己强忍着,什么也不说,这样活得会有多累人啊!

    “不用你管。”竹年智琼伸手就要拿桌上的酒壶,但是还没拿到,唐琴就将酒壶给移走掉了,竹年智琼用迷离的双眼看着他,嘟着唇叫囔道,“把酒还给我,把就还给我……”

    竹年智琼够不到酒壶,起身,一个头晕,身体就晃荡了下,她连忙扶住桌子,稳定了身体。她摇了摇头,发现唐琴在她面前成了三个人影,她抬手摆了摆,抱怨道:“别晃,你晃得得我头晕了。”

    “我没晃。”唐琴走进竹年智琼,脸上无奈,淡淡地出声,“其实,你不必将自己弄得这般的累的。”

    “呵呵,唐琴,你怎么会在此地啊?难道你也想喝酒?”竹年智琼拍着唐琴的肩膀,笑笑,很大方地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坐,咱们今天就一醉解方愁!呵呵!难得看到你有烦心的时候呢!来,喝!”

    竹年智琼将手中的酒一杯杯的倒入自己的杯子里,但是杯子又被唐琴给夺了。

    “你干嘛呢?杯子那不是有吗?”竹年智琼就像上前夺杯子,但是意外的是,她头一黑,倒下了!

    “也许我不该接这个苦差事的。”唐琴突然想到不久前肖业年叫他做事的表情。

    看着竹年智琼趴在桌子上,他紧蹙地眉头很为难。这样他要怎么做?早知道会这么麻烦,就不该答应的。

    梦里,竹年智琼听到了歌声,悲伤的歌曲浸没了她的心。

    花开的时候最珍贵,花落了就枯萎。错过了花期花怪谁,花需要人安慰。一生要哭多少回,才能不流泪。一生要流多少泪,才能不心碎。我眼角眉梢的憔悴,没有人看得会。当初的誓言太完美,像落花满天飞。冷冷的夜里北风吹,找不到人安慰。当初的誓言太完美,让相思化成灰。一生要干多少杯,才能不喝醉。一生要醉多少回,才能不怕黑。我眼角眉梢的憔悴,没有人看得会。当初的誓言太完美,像落花满天飞。冷冷的夜里北风吹,找不到人安慰。当初的誓言太完美,让相思化成灰。冷冷的夜里北风吹,找不到人安慰。当初的誓言太完美,让相思化成灰。花开的时候最珍贵,花落了就枯萎。错过了花期花怪谁,花需要人安慰。

    是谁在唱歌?

    竹年智琼打掉放在她额头上的手,心里突然很空。心里流落出了一阵阵地悲伤。

    为何在这世上,我总感觉不到我灵魂的存在,我总是在人潮中孤独的流走。是谁撬开了的心房,却又将它伤得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