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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忤逆子奸母弑父八

    第二天,耶律滑哥又一头钻进了玉姑的寝帐。

    “你怎么不长记性呢?昨天多玄呀!”

    玉姑用手指一边点着耶律滑哥的额头,一边数落着。

    耶律滑哥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他极力地为自己辩解着,说自己本不想惹是生非的。

    “我也是越想越后怕,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儿我的心里就发毛。我本不想来,可我的两条腿不听我的使唤啊!”

    “那天晚上,也不知阿保机看到你否?”

    “阿保机?谁知道呢?不过,那天晚上我爹倒是喝得跟条死狗似地,肯定什么都不记得了”。

    玉姑撇了撇嘴怂恿道:我是说阿保机,他若是看到了你我在一起那可怎么办”?

    “我敢打赌,阿保机即使真的看见了我,也奈何不了我!”

    “你先别叫号,这件事儿得看到了什么节骨样儿上。”

    “他若说出来,就是不想活命了”。

    “阿保机若是说出昨天晚上我们的龌蹉事儿,你爹就会把我们大卸八块,下油锅烹了!”

    耶律滑哥闻听此言,顿时呆若木鸡。

    玉姑用焦虑地神情瞟了一眼耶律滑哥,故作小可怜的样子。

    “这些日子,我这心里头也总是揣着十五只水桶,七上八下的。你来摸摸看,人家的心跳又加快了”!

    玉姑说着将自己的一只小手压在耶律滑哥的大手背上。

    “你呀,要尽快想个法子才是!”

    耶律滑哥疑惑地望着玉姑:“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