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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计是嫌我们没用吧,而且带上我们更耗油。”灰狼闷闷的说,眼睛还充着血,通红通红的。

    任今歌和付霭是在研究室里找到被打晕的灰狼和绵羊的,她们到的时候,绵羊正抱着灰狼哭,口中叫着哥哥。

    “我们没用?”任今歌可不承认,反驳道:“是我们太厉害了,他们忌惮才是。”

    这话要是一边的黑豹说出来,他们姑且相信。但是这是一只小三花猫的豪言壮语,语气里还带着股不可一世,肥脸说话的时候还一颤一颤的。

    绵羊被她可爱到了,咪着眼朝她笑。

    任今歌一看这绵羊的表情就觉得他在嘲笑自己,哼了一声扭着身子走到付霭身边跳上了她的背,一路踩着脊背向前最后蹲坐在了付霭的头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有些像卡通搞笑版的狮子王。

    付霭: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并充斥着一股说不出的气氛。

    付霭努力抬了抬被压的低了很多的头颈,耷拉着眼皮对灰狼和绵羊说:“我们得呆在这一晚。现在能休息就休息会儿,日落后得再把研究所搜查一遍。我包里有些罐头大家可以分一分。”

    “晚上会有丧尸吧?”灰狼问。

    “有也不怕。”任今歌抢话道:“打死它们!”

    两人不说话。付霭才道:“嗯。到了晚上你们就知道丧尸没什么可怕的。我头上这位才比较可怕”

    这话让任今歌很受用,满意的点了点头,连尾巴都慢慢晃荡了起来。

    灰狼和绵羊看向三花猫的眼神更微妙了。

    四人商量了下,决定到之前二哈说的三楼宿舍休整。

    任今歌和付霭选了一间,另外两个在隔壁。毕竟不清楚变回人的时候是什么状况,要是一丝|不挂的那就难堪了。

    其实离日落也没多久,她们也不需要休息,但隔壁的两位看着好像有些糟糕,其中一个还有伤。

    任今歌趴在床上看着对床的付霭,也不说话就拿眼瞅着斜嘴笑,贱贱的。

    付霭倒也不觉得别扭。她太熟悉任今歌了。一个眼神一个极小的动作就能知道她在想什么要做什么,更何况是这么露骨的审视。

    八成是要说些揶揄自己的话

    付霭在心里倒计时,果不其然,某人要开始了

    “你说你干嘛总喜欢救人呢?前有湘姐和小美,现在又碰到了这两个。救得过来吗?”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救人?也许我有其他企图呢?”

    两人对视良久,任今歌开口嘲讽道:“你的职责就是救人,承认这个很难吗?”

    “救人已经不是我的职责了,最多是残存的本能。”

    “你没做警察了!”任今歌有些不敢相信,连爪子都不由自主伸了出来勾住了床单:“为什么?”

    付霭叹了口气索性站了起来开始提前工作。任今歌盯着她翻柜子的背影良久,那边才淡淡道:

    “我不配。”

    不配?任今歌在心里反复斟酌这两个字。她要是不配,那被她抓住的自己不就更一文不值了?

    “妄自菲薄。”她嘟囔了句翻过身正躺在床上:“连我都能抓住,你说你不配那谁配?”

    付霭从满柜子的套装里回过头无声的笑了笑,继续翻箱倒柜。

    没多久,就在任今歌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胡思乱想的时候,那边的付霭突然又道:“看你安慰我的份上,送个东西给你。”

    “什么?”小三花来劲了,直起身坐起来,她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东西就是那把闪着金光的开山短刀。

    没想到对方从衣柜勾出了个超大罩杯的白色|内|衣:“给你改造成一个小贝壳包。肩带收紧做背带。嗯得缝一下。”说完对着任今歌晃了晃一本正经的说:“你要的话我给你做,柜子里正好有针线。”

    任今歌歪着头看傻子似的看着付霭,大大的眼睛满满的疑惑,甚至都忘了骂人。

    这人是付霭吗?她怎么不记得付霭会针线活?

    一直到日落十分,任今歌还沉浸在恍惚中。对面的付霭披着条毯子,一边放着那条内|衣和针线,还有之后跑进跑出从其他房间搜来的纽扣什么的。

    窗外从霞云漫天到暮色低垂。两人等啊等,外面星星都出来了身体却没有一点变化。任今歌急了,跳下床跑到隔壁,那两个也是一副慌张的模样。

    这研究所是家无证的黑心作坊吧!研究的什么破玩意儿?

    “现在,怎么办啊?”绵羊问灰狼和任今歌。

    任今歌刚想开骂,心脏处却忽然一抽,整个人险些跌倒在地,只能靠着墙壁滑落坐在了地上。她感觉自己全身肌肉有种要爆开的趋势,血液流速极快。这种痛苦持续的时间不长,也就五六分钟。

    等她从地上站起身的时候,已经是人的模样了。

    灰狼和绵羊看傻眼了都。任今歌用力甩了甩头,视线从模糊转到清晰,盯着底下一直张着嘴合不上的两只。忽然意识到什么,往自己身上一看,脸瞬间红透了。

    她捂着身子立马往自己房间跑,进门的时候见付霭正背着门慢条斯理的穿衣服。任今歌一下就懵了,全然忘记自己现在是什么状态,脑子都是麻的,只死死盯着眼前的人,连眼都没眨。

    天呐!这身材

    付霭朝任今歌打量了一眼,弯腰将床上的毯子丢了过去正好将她上半身连着色狼一样的表情一起罩了进去。

    任今歌愣了愣立马掀开毯子,可惜的是对方动作太快,裤子都穿上了。只得走到衣橱边挑衣服穿。

    衣橱里大致都是些职业套装,好不容易从里面拣了条t恤,后背却忽然传来一阵酥麻。

    有人用指尖从腰部顺着脊椎骨一路向上蜻蜓点水般的慢慢滑到了颈椎骨,又流连在脖侧一直不肯离去。她感觉自己被摸过的地方很热,很痒,很骚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