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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船摇的倒是挺快活,苦了柳娇眼睁睁撑到天边泛青才睡了过去。在睡梦中她也没能好到哪里去,竟做了一个没羞没臊的涟漪梦,而梦中的男主还就是她便宜得来的傻相公。

    “娘子,起身了,为夫伺候你穿衣。”

    梦中的顾衡顶着一张俊美无比的脸,声音温柔似水地唤她娘子,浓情蜜意得仿佛要掐出水来,让人沉沦美色,柳娇迷迷糊糊不愿意醒,却觉得有人在拍自己的脸颊。

    她‘唔’的一声蹙眉挥走烦人的手,一道清晰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

    “娘子,娘子,醒醒,再不起来娘要生气了。”顾衡着急地说。

    显然和梦里那个温柔的语调不一致,柳娇痛苦地睁开眼,噙着水的眸子盛满了起床气,凶恶恶瞪着单膝跪坐在床边,脑袋凑到她眼前的男人。

    “顾衡,你知道清晨的鸟儿为何如此烦人吗?”

    “不知。”

    顾衡摇摇头,黑白分明的眼眸看住柳娇有些痴迷。

    柳娇睡得小脸红扑扑的,一双眸子像山间溪水潺潺泛着水光,眼里虽布满怒气,却有着别样的风情,小巧的鼻头与殷红小嘴微微翘起,润泽饱满,让人想起枝头上挂的红果,忍不住想采撷一口。

    “因为聒噪。”柳娇不满地说。

    被他目不转睛盯得浑身难受,又伸手去捂他那双发亮的眼睛。

    谁知男人顺势就抓住了她的手,往他的胸口处一带,扒拉一下便将他的衣襟拉开,露出了令人浮想联翩的胸口。

    柳娇耳根泛红,立刻抽回手,已然没有半点睡醒地小声怒斥道:“顾衡你做什么呢!青天白日的,脱衣服!”

    虽然她在梦里已经把他瞧了摸了个遍,可如今近距离一瞧,倒是觉得梦里的有些逊色。

    顾衡仿佛没察觉到她的恼羞成怒,低头指了指自己胸口的一处,自顾自说道:“娘子你瞧,我昨夜做了个梦,梦到我们俩去划船,小船吱呀吱呀地响着,你忽然跌倒趴在我的胸口上,又在此处咬了我一口。我本以为是梦,可今日一早醒来便觉得胸口疼,打开衣裳一瞧,发现这儿真有个牙印,是否真是你咬的?”

    “谁、谁咬你了!”

    柳娇小脸发热,抬眼看向他所指的地方,只见鼓鼓的蜜色肌肉上印着两个小坑,那不正是她昨夜留下的罪证吗?

    她眼神瞥向别处,面上表现淡定地狡辩道:“我瞧是蚊子咬的吧,这屋子里的蚊子可毒了。”

    “是吗?”男人不相信地嘟囔一声,低头摸了摸两个小坑。

    娘子家的蚊子怎么比他家的还毒,竟能给他咬出坑来。

    “我说是就是,你赶紧把衣服穿……嗷……”柳娇话没说完,小脸便被顾衡忽然掐住。

    在她震撼惊恐的注视下,顾衡用手指撬开了她的嘴,指腹在她一排皓齿上左摸摸右摸摸,又不嫌脏的拿沾了口水的手指低头比划自己胸前两个小坑的大小。

    嘴里一边神神经经地说:“我瞧着明明和娘子的牙一般大小的。”

    是不是一般大小有这么重要吗?至于这样掰开她的小嘴瞎搅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