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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贝慢悠悠的走到杨愫的面前,抬手掀开盖头,看到的是一片花瓣出三月,红白粉嫩眼灵光,凝霜彩唇滑如雪,灿烂天然润似油。石贝看着就呆住了,杨愫一把拧在石贝的腰上,满面羞红,“大流氓,吹灯!”

    石贝这才回过神来,吹灭了蜡烛。

    翌日,石珍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看公文,刘氏在花圃边上站着,怀里抱着小石崭,侍女们陪着刘氏说说笑笑。

    石贝和杨愫一起拜见石珍,二人飘飘下拜,“见过兄长。”石珍笑容可掬,示意他们夫妻免礼。这时石柯和**娥也来给石珍请安了。

    石珍,石贝和杨愫扭头一看,这**娥居然比石柯矮了一头,娇小可爱,脸上粉嫩粉嫩的,还有几分像个女娃娃,跟着石柯来到进前,先给石珍行礼,石贝伸手扶住,“免礼,免礼!”

    然后再给石贝行礼,石贝点头。杨愫看了石贝一眼,没有说什么。石柯说:“爱妻!你和二嫂陪着大嫂去吧,我们还有些事要商量。”**娥并不像她的长相一样稚嫩,反而庄重的答应石柯,拉起杨愫的手,说:“姐姐,我们不要打扰他们了,看看小公子好吗?”杨愫点头,和**娥一起飘向花圃。

    石珍长叹一声,“莫过如此啊。”

    石贝坐在石珍的对面,石柯却不坐,而且还笑得合不拢嘴,“大哥二哥啊,这个……嘻嘻。”石柯居然笑弯了腰,然后说:“大哥二哥啊,我能不能有个不情之请。”石贝说:“你说。”石柯说:“我能不能要一块封地。”

    石珍皱着眉,“为什么。”石柯瞥了一眼**娥,从腮到耳朵都红了,两条腿都在哆嗦,说:“我怕养不起她,有一块封地我就能有许多钱了。”石珍一巴掌拍在石柯的头顶上,“休想。还想要封地,你把我的内府管好就行了。我看她也是个大家闺秀,不会难为你的。再说我和你二哥呢。”

    石柯说:“那好吧。反正我是得了便宜,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不过你们知道吗?昨天晚上我都快喝醉了,掀开盖头一看,我一下就坐在地上了。现在还疼呢。太美了!”

    石贝一巴掌打在石柯的屁股上,石柯一声尖叫,蹿起一丈高。“得意什么,一个漂亮媳妇就至于高兴成这样?”石柯摸着后面,“二哥,你还说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娶了二嫂心里的高兴不比我差多少。还调笑我。你都把我这打的都麻木了。”石贝说:“麻了总比毫无知觉强许多,得了便宜的得意忘形,伤了吧。”

    石珍笑着摆手:“好了好了,他年纪还小,因为这个得意也是应该的,我们还是说正事吧。”说着石珍将一份公文拿出来给他们看。

    这份公文是从中都来的,上面写的是李从因为过生辰,向各路诸侯索要供奉。要的是五千斗粮食,和一万制钱。石柯揉着后面,“岂有此理。七月份不是已经给他上贡了吗?现在又要,岂有此理。”

    石贝说:“这就对了。他这样做是一箭三雕啊。”石柯问:“怎么讲。”石贝说:“第一,索要一笔钱财和粮饷,可以扩充他自己的财力,下一步他的进军会顺利许多;第二,展示自己的权威;第三,削减各路诸侯的财力。看来他是要准备对邹凡动手了。”

    石珍说:“也对。邹凡空有海州郡,既没有雄才大略,也没有人才从旁协助,看来海州郡落入李从的手里只是早晚的事。”

    石贝手里转着扇子,“说到人才,王宪真是可怜啊。在邹凡的手下既没有比王宪才能高的人,没有比王宪差的人,也没有和王宪相当的人。没有比王宪强的人,那么王宪出了错就没有人站出来指正;没有比王宪差的人,所有的是就要王宪亲为亲历;没有和他才干相当的人,王宪顾虑不周的方面就没有人帮他拟补。呵呵,可怜王宪一个人帮着邹凡,加上乔端这个连先锋都不胜任的人,邹凡的败亡就只是时间的问题了。而且他书生意气一发作,一定不会上缴的。”

    石柯扭了扭腰,“就是,连我们都不敢懈怠的给李从上贡,他何必找这个麻烦。张专有底气,而且和李从十分的不和,他不上贡就算了。他也这么做不是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