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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三中不远的水库,水面上波澜不起,如死水一般。

    被刘长生一刀劈下水的白衣男子,入水近二十多分钟,水面上一丝涟漓都没有再泛起过。

    刘长生也没打算走,就直愣愣的在水库边上等着。

    刚开始的时候他以为水里这位演一下差不多就会出来了。

    就直接和胡娇站在水边等了几分钟。

    可是今日太阳毒的要死,照在身上,直直的照在身上跟麻辣火烧似的,刘长生实在有些受不了。

    拉着胡娇两个坐在树荫下,躲着点太阳光直射。

    但是今天太阳实在太猛,就树荫中稍露点太阳光下来,照在刘长生身上。

    刘长生人跟要融化似的,大汗淋漓顺着脸庞边上一直往下滴,头上还真实的冒热气。

    刘长生自己不停的用手抹去汗,胡娇也帮他擦了几次脸,他的汗依然是止都止不住。

    等到胡娇想要再次帮他擦汗的时候,刘长生摆摆手。

    自己到水边,想用水库里的水洗把脸。

    不知为何水库中的水,竟然透着刺骨的寒气。刘长生笑了笑,没太在意。掬起一把水,往脸上泼去。一股冰凉的气息,让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爽,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胡娇修为高,稍稍用灵包裹全身。不但感觉不到热,还能防止紫外线晒伤。所以她一直连汗都没出一颗。

    胡娇站在刘长生身边,望着平静的水面道。

    “长生,迟迟没动静,你不会真的一刀把他砍死了吧?”

    刘长生边洗脸,边瞄向水面。水面上还是一丝涟漓不起,就算是自己已经搅动了水面,可是水纹出去半米后,水面就半点动静都没有。

    刘长生看着这奇怪的现象,冷笑一声,摇头道。

    “凭我的能力要杀死祂,那是痴人说梦。老爷子曾说过,只要是在水边,九州之内,根本没有东西可以伤到祂。我估计祂是被我劈了一刀,觉得没脸。自己躲在水下生闷气了。不急,再等个几分钟。祂还不出来,我们就走。没有他张屠夫,我还能吃到毛猪不成。”

    只要是在水边,九州之内,没有东西能伤到祂?

    好大的口气。

    胡娇若有所思道。

    “祂是那位水神,竟然能跨界到此小小水库来。”

    刘长生看着水库,话到口边,又缩回去了。

    对于水下这位的身份,说实话连刘长生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

    小时候老爷子指着这个水库跟刘长生说,此水库下面有一口北海泉眼。

    当时刘长生是真认为老爷子早酒喝太多,把人喝傻了。

    北海虽然到现在为止,刘长生都不知道到底指的是哪个海。

    因为北海是一个古称。北海这片海域相当神秘,到现在为止北海之地都是一个迷一样的地方。

    虽然自古以来一直都有记载出现。但是奇怪的是,却没有人记载过它的具体位置。

    具现在一些二傻子专家猜测,现在普遍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是盐湖,另一种则说是贝加尔湖。

    刘长生觉得这两种说法都是扯淡。

    那些天天自称专家的人,也不想想《庄子·秋水》上的记载。

    河伯,那可是真正的上古先天神灵。先天神灵活这么久,啥玩意祂没见过。

    会被一个小小的内陆湖给震撼住。祂就算是自己不嫌丢人,庄子都会嫌写祂丢人。

    可是不管是北海在哪。刘长生认为它最少也是个离这破水库千里万里之遥的地方。它北海的一个泉眼能涌到这个水库下面,只有二傻子才会信。

    结果他这个当年心里暗骂老爷子二傻子的人,在道济这小秃驴水库之中钓上龙后,自己也变成了半个二傻子。

    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嘛。

    呵呵!

    刘长生极其不确定道。

    “那家伙,具老爷子说,应该是北海若吧?”

    胡娇大吃一惊,看向水库,不可思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