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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时温舒唯正抱着一杯奶茶呲溜呲溜地喝,闻言,她被奶茶呛到了。一脸黑线地看向阮念初:“亲爱的阮念念同志,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喜欢斗地主。”

    阮念初冲她勾唇一笑,明媚的艳色几乎晃了温舒唯的眼,“那是,我可是个很专一又长情的人。”

    温舒唯两手在胸前比划一个×,“拒绝赌|博。”

    阮念初跟她撒娇:“我们又不打钱,不算赌博嘛!”

    “不打钱?”此生以暴富为终极人生目标的小温同学直接一个白眼翻到天上,懒洋洋道,“那输了都没有惩罚,多没意思。”

    阮念初闻言想了想,提出建议:“那不然,谁输了就被赢家打三下手掌心?”

    温舒唯拗不过,只好勉强答应她的幼稚提议。

    见温舒唯点了头,阮念初扬手找来服务生要了一副扑克,洗牌的时候又想起什么,道:“可是斗地主至少得三个人,我们只有两个,怎么办?”

    话音落地,两个姑娘下意识将目光分别投向自己身旁。

    厉腾和沈寂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前者正垂着眸在手机上看新闻,后者正翘着二郎腿耷拉着眼皮在手机上玩儿游戏,两人脸上都没什么表情。不说话,不表态,都是一副“老子就是来陪媳妇儿聚会的莫挨老子”的状貌,毫无参与感。

    乍听空气骤然一静,两个男人同时撩起眼皮抬起头,看向俩姑娘。

    阮念初笑眯眯:“我们准备斗地主,输了的人被赢家打手。现在二缺一,少一个人,你们俩谁来陪我们玩儿?”

    厉腾和沈寂同时沉默了三秒钟。

    然后同时说:“我。”

    温舒唯:“……”

    阮念初:“……”

    阮念初干笑:“只用一个人就行了。”

    厉腾的语气很平静:“我媳妇儿组的牌局。我来。”

    沈寂的表情很镇定:“我媳妇儿要打。我也要打。”

    温舒唯差点儿一个白眼翻到天上,一把拽过沈寂的胳膊压低声,“喂,你不是最不喜欢玩儿纸牌游戏了吗?瞎凑什么热闹。”

    沈寂轻轻掐她脸,挑眉低声:“你就这烂牌技,没有我护着,保管你不到三局就得让人把手都给打肿,信不信?”

    温舒唯默,无法反驳。

    看着眼前谁也不肯让谁的两个男人,阮念初晃了晃手里的扑克牌,无奈摊手,“所以两位大佬,现在怎么办?”

    “加一副牌,四人局不就得了。”沈寂懒洋洋地看向厉腾,“老厉,你觉得呢?”

    厉腾说:“我觉得也可以。”

    服务员很快又送来一副扑克,阮念初洗好牌,把牌发给众人。第一局抢到地主的是阮念初。三个人打她一个。

    几轮下来。温舒唯实在忍无可忍,扭头看向始终脸色平静的厉腾,都气笑了:“不是。我说厉哥,厉首长,厉大爷!您这干啥呢?我们三个才是一队的呀,你使劲儿给念念喂牌干什么?”

    厉腾回得风轻云淡:“哦。没注意,不好意思。”

    沈寂凉凉地瞥厉腾一眼,没说话。

    温舒唯无语,只好硬着头皮又走几轮。最后阮念初同志一对王炸,宣告第一局结束。

    “哈哈,我赢了!”阮念初开心地拍拍手,挽起袖子跃跃欲试,“来来来,你们仨愿赌服输啊,手都伸出来!”

    厉腾摊开手。阮念初坏心眼地重重打了他三下,报他晚上老不让她睡好觉的仇。

    然后轮到温舒唯伸出她白白的小手掌。

    阮念初刚要打下去,边儿上的沈寂忽然开口,道:“等会儿。”

    阮念初:?

    温舒唯:?

    阮念初:“怎么了沈队?”

    温舒唯也一脸狐疑地看向自家老公。

    “一人三下是吧?”沈寂攥着在家媳妇的小手收回来,摊开自己的手,面无表情道:“我替她挨,你打我六下就行了。”

    阮念初哦了一声,抬手正要打下去。厉腾忽然又:“等会儿。”

    阮念初:?

    温舒唯:?

    阮念初已经要给这俩大爷跪下了,哭笑不得道:“你又怎么了?”

    厉腾答得脸色淡然从善如流:“男女授受不亲。沈队这六下,我替你打。”

    阮念初和温舒唯对视一眼,都是满脸无言。一个用口型说:两个事儿精。

    一个用口型说: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