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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念语看着他,表情十分奇怪。

许是练累了,苏念语将箭随手丢在一旁。“每年都会射箭。”

“是,每一年都是兴王妃获得头筹。”苏念语在心中暗自佩服钟晚意。

什么时候她才可以像兴王妃那样,若真有一天,她定要潇洒一番。

可是看到这箭,苏念语就感到头大,可能这一天,永远都不会来了。

她丧兴了希望,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转身就走。

只可听到世风弱弱地声音:“王妃,你还练吗?”

十日后,狩猎节如约而至。

说是狩猎节,只不过是在一座深山里。

苏念语掀开帘子,看到外面重重的官兵,有些吃惊,不就是狩猎节吗?用的了那么多人。

白逸辰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每年的狩猎节,总会有一些痴心妄想的女子,躲过层层凶险,只为飞上枝头做凤凰。”

“是谁最先开始的。”

“宁妃。”白逸辰顿了顿,“不过,她已经进冷宫了。”

说起冷宫,苏念语突然想起了上回的事。“她是不是有个孩子,小名唤期儿。”

白逸辰看了她一眼。“王妃,你是怎么知道的,不过宁妃的孩子刚满月,就去世了,从此以后她就疯了。”

“上次我遇到了。”

“王妃你以后得好好待着,可别乱跑了。”

白逸辰的话刚刚停下,她们就到了目的地。

还有许多她从未见过的人。

令苏念语感到庆幸的是,她们的帐篷离的十分远。

苏念语在这以后就十分无聊,今日所有人先休整一番。

苏念语到处乱走,突然看到陆景湛,可没把她吓个半死,上次和亲路上发生的事,她永生难忘。

如果不是陆景湛,她早逃跑了,若逃远了,她就不用经历那么多事。

也不会当这个什么王妃。“微臣参见宸王妃。”

听说陆景湛在朝中的官十分大。

苏念语不想理他,并没有说话,直接从他身旁离开。

坐到不远处,袭地而坐,只是看着远方。

曾经的她想逃离皇宫,如今的她却想回去了,她不喜欢这里,她是被迫无赖才会来到这里。

她发觉身旁站了一个人,连忙睁开双眼。

来的人正是白阮音上次带的侍从。

看清来者后,苏念语松了一口气。“你怎么来了,你们家公主找我有事吗?”

江喻知道他不能开口,若一开口全都曝露了。

只见江喻在一旁手舞足蹈。苏念语则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她看不懂。

“你不会说话吗?”

江喻点了点头,只听苏念语轻叹:“真是可怜,我们的命运竟有些相似。”

江喻平日里最听不得苏念语伤心,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她。

“要是我不会说话就好了。”

“你也知我只是过来和亲的,我一点也不喜欢这里,我只想早日回去。”

江喻一声哭笑,你可知会有多难。

苏念语的眼角竟有泪水滑落,江喻心疼极了。

“要是我不是和亲公主就好了。”苏念语一声轻叹,江喻的愿望又何尝不是呢?

只不过从未实现过而已。

“老天啊,我愿用我的所有性命换取念语的笑容。”

只是,这一切都是江喻痴心妄想罢了。

何为神,不过是世人自我麻痹的工具而已。

江喻偷偷看着苏念语,他只希望这一刻的时间永远停止。

但这一切都是妄想。

“王妃?”听到声音,苏念语脸色一沉。

苏念语脸上的任何表情,白逸辰从来都没有屏蔽过。

“王爷,你怎么来了。”

白逸辰坐到苏念语身侧,江喻只好退后。

看着他们,江喻一声苦笑,偷偷离去,没想到最后他竟是孤身一人。

他来这或许就是一个错误。

如果他们还在宣国就好了,只可惜这一切都是一个奢望。

更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怎么本王不能来了。”

苏念语摇了摇头。

其实她也想点头的,只是她不敢。

“王妃,你若来了这,也要尽情的玩,不然以后就没这机分了。”

苏念语摇了摇头,她人生地不熟的,哪来的什么地方好。

这里的女子不仅长的好看,还会骑马,射箭。

苏念语感到羡慕,要是她也会就好了,

白逸辰再也没有说话,不久她就感到了困意。

眼睛很快就已经闭上了,她的头轻轻靠在白逸辰肩上。

白逸辰身子一滞,不敢再动。

从背后看出,谁也不知道苏念语睡着了,只是以为他们二人十分恩爱。

徐清若只能紧紧抓住自己的手帕,狠不得将自己的手帕弄碎,知轻略带担忧:“小姐。”

徐清若脸色不悦,理也没理知轻直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