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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尘并末在意,只是双眼微闭,不想理玄默。

玄默叹了一口气,还是走到墨尘身后,随后坐下,替他施法:“也不知道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你劝你还是赶紧回去吧,长老在找你。”

“知道了。”

浧越城:

白净男子睁开双眼,他是在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醒来。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正常,生怕别人过来找来,连忙离去。

在他走后不久,一群侍卫便来了。

看到地上的血迹,以及一旁也不知被刺了多少刀的人,就让人把他带回验尸棺。

准备离去,却一不小心看到了沾染血迹的发簪,蹲下身,准备捡起发簪,却一步小心看到血印子的手掌。

再往前看,有一长串都是沾满血迹的脚印,随着脚印走去,才走了几步路,却见那又有一堆血。

“去禀报王爷,王妃可能已经遇害。”

“诺。”

白逸辰闻言,甚是惊讶,前面的事未解决,今日又来一事。

苏念语怎么说也是宣国的公主,若她遇害……

白逸辰摇了摇头,不敢再想。

这日,便贴上了告示,引得众人围观。

“宸王妃失踪了,不可能吧。这才来几日。”

白净男子好不容易挤上前,看到上面人的画像,不正是昨晚救他的人吗?

他还没找她报恩,她就失踪了。

另一旁,则是昨日书生的画像。只是问其基本情况而已。

白净男子暗觉不妙,他总觉得他的恩人被方野带走了。

他的脑海中已经脑补出来他晕迷后的画面。

他的恩人救了他后,正准备带他离去,方野出现了,想看他死没。恩人看到方野,连忙把他藏了起来。

嘴里恶狠狠的说道:“你把容珩藏那了。”

恩人怎么也不说,方野气尽败坏把她带走了。

容珩自我感动中。

一女子戴着面纱,看着画中男子的旁边的话,双手握拳,眼角竟有泪水流出。

容珩准备单枪匹马去救他的恩人,反正他知道方野好几个窝藏的地点。

将军府:

孟祁安已经在将军府住了两日,明日陆景湛打算派人送他回宣国。

在门外听到这个消息后,孟祁安愣住了。

陆景湛看到孟祁安皱了一下眉头。

孟祁安却哭了。“七姐姐,怎么了?”

他已经知道如今的宸王妃则是他的七姐姐。

“你不必担心,过几天就找到了。”

在孟祁安有印象以来,他的七姐姐就对他十分好,就是有时候爱凶他而已。

除此之外,孟祁安就觉得她十分完美。

孟祁安不敢大声说话,只是小声的哭泣:“七姐姐,在宣国从未如此。”

陆景湛没有理他,向闻柳吩咐道:“送他回屋,明日准时送他回国。”顿了顿,又对孟祁安道:“我们已经派人吩咐了宣国的右相你父母如今就在你祖父家,你不要想着跑。”

陆景湛顿时感到头大了。

皇宫:

“五弟,朕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这么还想娶萧菱月,如今她已是宣国皇帝的爱妃。”白帝特意加重了后面的爱妃几个字。

白逸辰低头不语。

“怎么,这时候不说话了。昨日不跑的特快的吗?“顿了顿,“纵然你不想娶她,你也得装下样子,过几年另娶小妾不就行了。用得着估意把她丢在那,若此事传到宣国你又该如何解释。”

“臣自会去寻找,若王妃不幸离世,臣会以死谢罪。”

白帝冷笑:“朕以为不知道,当我送萧家姑娘走时,你不就早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白逸辰低眉:“臣先行告退。”

说完,转身离去,来到白逸兴的王府,他坐在轮椅上,正悠闲的剪花。

“皇兄。”

白逸兴不用问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是我说你,你做的确实太过分了。若弟妹迷路还好,总可以找到。最怕的就是她有危险。”

兴王妃端出茶,刚好听到白逸兴说的话娇嗔道:“你盼望点好的不好,偏生说些不吉利的话。”

白逸兴闻言,也没有恼怒,反而嘴角带笑。“是,是我错了。逸辰你也不要多心。”

“皇兄说笑了,我不会多心的。此事确实怪我,今日前来是想借皇兄府中的人一用。”

“你我兄弟说什么见外的话,你随便借。”

“多谢皇兄。”

白逸辰只借走了五个侍卫,并不是他府中无人,实在是因为太难找了,多些人手,也多一份希望。

容珩找了许多个方野窝藏的地方人,也没有找到他的恩人。

跟踪方野毫无收获,他逛的最多的是花楼其次是青楼。

花楼中的姑娘全部卖身,而青楼一部分卖身另一部分卖艺。

这把容珩无语坏了,他拿这些钱逛这些地方,还不如接济他一点。

连续跟踪了四日,见没有线索,只好重新寻找。

……

墨尘已经好的差不多,皱着眉头询问玄默:“她怎么还不醒。”

“你别急,我又不会害她。只是上次施法没个轻重而已。”顿了顿,“墨尘,你为什么会认定她就是沫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