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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幕他们表情吃惊地看着我们,大王正在从背包里掏出登山索,他们无法飞跃峡谷,准备下到峡谷里面去。

    因为,这条峡谷,就是他们的最终目的地。

    万物滞留。

    飞鸟从他们头顶飞过,黑色的翼带起一阵气旋,微风扬起飘飞的树叶,在空中缠绕。

    蛇群奔涌前袭,妖艳的红在侵蚀这片空间。

    干枯的草屑被重阳带起,打着旋儿飘向未知。

    一阵巨大的冲击力袭来,慢镜头刹那消逝。

    重阳在飞跃之后稳稳的落在了对面的崖面上,冲击力使得我的胃被他的肩顶成了麻花。

    由于惯性,我从重阳的肩头飞了出去。一头就撞在了树根儿上。

    撞到的位置似乎还是和在地下室时同样的位置,一时眼前一阵发黑,脑仁儿跟炸开了似的,我疼的缩了起来,脑海里只剩下一阵阵的轰鸣。

    我心说重阳我跟你没完,这会把我撞死了明儿看你吃谁去。

    正骂着,眼前还是一串黑影儿,就觉得屁股一凉。

    我的裤子被扒了。我习惯脱衣服睡,昨晚睡睡袋也是如此,但是今早被重阳从睡袋里拖出来时,下身只穿了一条睡裤。

    “我操你干嘛!”我大叫,下意识的就像跳起来赏他一耳刮子,但是身子被蛇咬过之后仍旧不受控制,跟个偏瘫似的。

    “别动。”重阳低声道。

    “你想要女朋友我给你找,苏幕怎么样,是在不行我介绍个北京的给你!”我被他按在地上,叽叽歪歪。

    他没做声,而是将我按在地上,不知道在我身后做些什么。

    就感觉臀部的肌肉一阵发紧,就像小时候打针时从臀部注射的一样。

    “你在给我打针?”我问。

    “不是。”重阳顿了顿,把一个东西扔到我面前,“你自己看。”

    我别过头,一阵腥味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