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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全架空,地名人名都瞎写的

    微博“叹西茶”文/谢初

    周轶醒来时脑袋还有些晕,眼前一片漆黑,她转动脑袋,粗布粗糙的质感蹭着脸颊,她想起身,动了下身体才发现无法动弹。

    脸上罩了布,嘴巴被人用胶带封上了,手脚也被绑得死死的。

    她被绑架了。

    周轶坐着,脑海里率先闪过这一念头。

    她一个外地人,刚到域城没两天,谁会绑架她?得罪过的人?那范围可就大了,可她这次外出来域城,只有助理陆美美知道,这事她没和别人提过,又有谁会知道她的行程?

    她支吾了几声挣扎了一番,椅子脚在地面上摩擦出声。

    有脚步声从外面传来,紧接着周轶听到了开门声,一个粗犷的男声囔囔了两句,不一会儿就有几个人回应他。

    周轶侧耳仔细辨听他们的交谈内容,可他们说的不是东语,也不是这两天听到的卜语语调,一时间倒让她困惑了,过后就是恐慌。

    绑架她的人的身份,还有此时身在何处她全然不知,还在古木里尔吗?周遭热烘烘的,空气里仿佛一点水汽都没有,干热异常。

    周轶不能判断自己现在身在何方,但能够推断出现在还是白天。域城昼夜温差大,到了夜里并不会像现在这样燠热。

    周轶的脖颈滑落下了一滴汗,她察觉到有人靠近她,那人的手隔着布罩摸上她下巴的一瞬间,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强迫自己冷静,扭开了脑袋发出几声闷哼,手脚也跟着挣了挣。

    绑匪又呱啦了几句,接着一只大手按住了周轶的脑袋,用力撕下了她嘴上的胶带,痛得她低呼了一声,唇瓣阵阵刺痛。

    他们没把她的布罩摘下,周轶仍是看不清人,她抿了抿唇,尝到了血腥味。

    “东语?”

    “English?”

    绑匪还是用不知名的语言说话,不知道是在回答她还是在和同伙攀谈。

    “Whydidyoukidnapme?”周轶嘎哑着嗓子,试图套出一点信息。

    回应她的是对方粗鲁的动作,一个绑匪固定住她的脑袋,另一个绑匪捏住她的双颊给她灌水。

    周轶想反抗,生生挨了对方一巴掌。

    一瓶水一半被她喝进了肚子里,另一半淌湿了她的前襟。

    周轶被呛住了:“咳咳咳……救、救命,救命——”

    她撇开头放声呼救,突然太阳穴被一件冰冷的东西抵住。

    周轶僵住,即使看不见她也能猜出那是什么。

    绑匪似乎不耐地咒骂了几句,之后又拿胶带重新封住她的嘴。

    刚喝下的水似乎变成了一身冷汗,周轶不知道自己到底招惹了谁,对方竟然有枪。

    周轶这个人清高孤冷脾气坏,在艺术圈是出了名的不好相处,她深知自己这些年里里外外得罪了不少人,可谁有这么大的势力在荆国境内非法持枪劫人?

    谁和她这么大仇?周轶逼自己冷静,她想了一圈也是毫无头绪,她常与人有龃龉,可不至到杀人灭口的地步。

    如果不是冲着她来的,那是冲着谁?

    周振国?那他们真是绑错人了,周晞才是他的宝贝女儿。

    电光火石间周轶突然想起了那封邮件。

    如果是因为那个人,一切就有解释了。

    ……

    烈日当空,骄阳格外偏爱漠邑这片土地,它毫不吝啬地将光芒撒下,大地上的一切在曝晒下似乎都变了形。

    “丁队长,过来喝茶休息一下撒。”一个戴花帽留着山羊胡的老爷爷朝葡萄架下的人招手吆喝道,他的东语说得不太利索,有着浓重的域城口音。

    丁琎固定好架子,拍了拍手应了声“好”。

    老人倒了碗红茶递给他:“哎呦,真是太~~感谢你了,不然这葡萄架还需要个几天才能搭好,辛苦了辛苦了。”

    丁琎仰头就把一碗茶喝尽了,他放下碗摸了下自己的寸头,摸到了一手汗意,这流汗程度都快赶上部队特训的时候了。

    “急着回部队吗?”

    丁琎摇头:“休假。”

    老爷爷抬头瞅着他笑得慈祥,浓黑的眉毛一动:“那晚上就在村里住一晚,老艾则孜今天刚宰了头羊,好久没喝羊奶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