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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先生,我听说您要娶我家女儿了,宛白呢是个听话的孩子,我一直将她当做宝贝似的养着,可是她现在要嫁人了,您是不是……”

    闻言,沈宛白气得身子开始颤抖着。

    他怎么可以……还有脸提出这要求!她是个人,不是物件!

    贺泽枫察觉怀中的人儿如此激动,心里莫名的烦躁。

    “管家,送客!”他的语气毫无波澜,但却透着寒意。。

    沈宛白的父亲与后母呆滞了几秒,这是要赶他们走的意思?他们大老远过来,连一杯水都没喝着就要赶他们走?

    “贺先生,您未免太不讲情面了吧,我们好歹是宛白的亲人。”他们看向沈宛白:“宛白,你倒是说句话啊。”

    在他们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沈宛白的心早就死了,她轻轻的对贺泽枫说。

    “求你,让他们赶紧离开。”她的语气是那样的无助,让人心疼。

    贺泽枫给管家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赶紧将人赶出去。

    “二位,请跟我走吧。”

    这是别人的地盘,再加上他们忌惮贺泽枫的身份,只得将心里的火气压下。

    只是在临走之前,依旧不想放过沈宛白。

    “宛白,你留个电话给我们吧,到时候我们联系你比较方便。”

    “滚!”

    沈宛白终于忍无可忍,冲着他们吼了一句,站着的两人皆露出惊诧的表情。

    贺泽枫主动握住了沈宛白的手,醇厚的嗓音轻轻的在她的耳边响起。

    “别怕,有我在。”

    他缓缓抬起头,一双桃花眼中暗藏着戾气,看向人的时候,如刀锋过境。

    那两人身子一颤,不由暗自咽了下口水,垂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的跟着管家离开。

    屋中终于恢复了原有的平静。

    “谢谢。”

    沈宛白说完便做势要站起,但腰身却被牢牢的禁锢着,根本动弹不得。

    “利用完了我,就想这么容易离开?”

    男人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后,痒痒的,就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攀爬,这种感觉说不出的奇怪。

    沈宛白回头与他对视:“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谢谢了么……”他还想怎么样。

    “仅此?”

    好一会沈宛白才点了点头:"嗯嗯。"

    接下来的时间对于她来说,度日如年,单独与冷脸贺泽枫待在一起,还真是尴尬啊。

    气氛微妙了起来。

    只见,沈宛白的脸越来越红,如熟透的桃子似的。

    她本身长相不差,贺泽枫嗓子莫名的一紧。

    “还不起来,你想在我身上待多久?”

    沈宛白赶紧起身,一脸莫名其妙,刚才也不知是谁不让她起来的,这会竟然还怪起她来了。

    “抱歉,我先上楼了。”沈宛白重重的鞠了一个躬。

    贺泽枫脸色不太好,忽然叫住了她:“这段时间你哪里也不要去,就待在家里,下个月便是我们的婚期,你好好准备一下。”

    婚期!

    沈宛白猛地一颤,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她可没说要嫁给他啊!为什么,为什么他非得要娶她不可。

    “贺先生,这恐怕不太好吧,您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我配不上您。”

    贺泽枫的脸色比刚才更难看了,意思这女人是在拒绝他?好啊,她的胆子还真是大。

    “配不配我说了算,你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就可以,其他的不在你考虑范围中。”

    沈宛白张了张嘴,最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是啊,她没有说话的权利,她就是一个物品,只需要花钱就可以买到的物件,有谁还会在乎她的感受呢。

    这一夜注定无眠。

    贺宅的门卫大叔早已被宋美怡几日前来找沈宛白的时候收买,沈宛白与贺泽枫之间的事情,门卫大叔都告诉了宋美怡。

    当她知道沈宛白的父母来过这里,心里顿时有了另外一番打算。

    偏僻的巷子里,一眼望去全是破旧的平房,烈日高照,一辆黑色豪车停在逼仄的路边。

    “小姐,就是这里了。”

    司机将门打开,宋美怡捂着鼻子下了车,神色中满是嫌弃。

    “这是人住的地方吗,真是!”要不是为了泽枫,打死她也不会来这种地方的。

    司机敲了敲破旧的木门,没一会便有人将门打开。

    “你们是谁啊?”沈宛白的后妈疑惑的看着面前打扮不俗的一男一女。

    宋美怡忍住心中的不屑,主动攀谈:“我是沈宛白的朋友,想找您单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