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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年前。

    “温尚,祝贺你,跟老董在一起一周年,今天又是你的生日,也是你的成人礼,你看好事都赶到一起了,怎么能不喝杯酒庆祝呢?”

    景媚把手里端着的一杯酒再一次让到了温尚的面前,鼓动着温尚。

    温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为难的接过了酒杯,抿了一小口。陆琛从不允许她饮酒。

    温尚见她并没有一饮而尽,调侃道,“你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不会喝酒可怎么行?”

    “叔叔他一直都不允许我喝酒的。”温尚歉意的笑了笑。

    “今天你叔叔又不在,来,我来一杯,你们看自己的啊。”说着景媚又斟满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董质帆,不动声色的抛了个媚眼。

    董质帆早已看清景媚的本质,躲开了这个眼神。

    景媚识趣的收敛了回来,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杯口冲着两个人展示了一圈,“怎么样,你们的意思呢?”

    温尚与董质帆相识了一下,决定还是喝下了了景媚敬上的酒。

    不过两人怎么也想不到,这杯里不仅仅是酒,还有一点别的东西。

    景媚满意的看着两人喝尽杯中的酒,嘴角勾起一丝神秘的微笑。

    过了一会,景媚带走了药效已经开始发作的温尚,丢进了人堆里却不想再看下去这场戏,董质帆才是她今晚的猎物,优秀的猎人不会在猎物之间忘记轻重缓急。

    她返回时才的包间,却看到董质帆瘫软在包间的沙发上,呼吸急促,已经自己解开了领带,起伏的胸肌在扯开的领口时隐时现。

    “你还好吧。”景媚舒展着腰肢,俯下身去,将胸口春光全然呈现在董质帆面前。

    她看着董质帆清秀的五官,白皙的皮肤透着粉红,吞了吞口水。

    董质帆晃了晃脑袋努力保持清醒,他身体燥热不堪,思绪被某种**强烈的牵引着。

    “温尚,温尚呢?”他看着景媚,虽然已经有些看不真切了。

    “她啊,她喝多了,被她叔叔接走了。”景媚多少有些不满,不过这丝毫不会影响到她得逞的心情。

    “好了,你也醉了,我送你回家吧,好不好?”景媚说着,将董质帆扶了起来。

    “我真的是醉了吗?好热啊,好热。”董质帆双眼迷离着看着景媚似乎是动了情。

    景媚拍了拍董质帆的脸,“在坚持一下,这里不可以。”她可不想再待在案发现场。

    “我们回家好吗?”她将董质帆的胳膊搭到自己的肩膀上,带着迷迷糊糊的董质帆走出酒吧拦住了一辆计程车。

    这次她算是抱到金疙瘩了。

    董质帆是个理工男,虽不是什么大老板级别的有钱人,但也是个小型企业的总裁,公司不大倒是前程似锦。

    而且人是十分的帅气,令景媚垂涎已久。

    董质帆一再推辞,却无法挣脱景媚已经环住自己腰身的腿,终于理智被**战胜。

    他身子一沉,身下的景媚也随之娇柔地喘息着。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董质帆的脸上,他揉了揉眼睛,想要伸个懒腰,却觉得被什么压住了,低下头却着实吃了一惊。

    景媚睡在自己的身边。

    他四周环视了一圈,一屋的狼藉告诉董质帆,他跑不了了。

    景媚揉着眼睛醒来,似乎还在回味,她看了看董质帆又看了看自己,良久才恍然大悟似的换上空洞的眼神,满脸悲哀的看着董质帆,“怎么办啊。”

    董质帆一时间也慌了神,景媚不是个简单的人,不过自己真的醉了吗?但看了看黯然失魂的景媚,他还是动了恻隐之心,“我会负起责任的。”

    他说着这样的话,却是坐的离景媚八丈远说的。

    景媚点了点头,真有泪水在她的眼里打转。

    董质帆在那之后就和温尚分手了,分手的时候很不愉快,两个人给对方戴了帽子,却不知道这帽子全然拜景媚所赐。

    画面转到四年之后,董质帆依旧住在温尚的隔壁,温尚消失了四年,她走的时候没有说要去哪里,突然有一天回来却让董质帆心中五味杂陈。

    他四年里除了景媚主动索取的就没再给过她什么,或者说他就不曾爱过她。

    不过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在一起,这中间的原因还有待考察。

    还是和往常一样,董质帆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一言不发,景媚高谈阔论,不过今天和往常不同的是,景媚在辩解。

    “药的事情我真的不清楚。”她眼中含着的泪水此刻却不会引起董质帆丝毫的怜悯之情,他冷冷的笑着,不想再说一句话了。